如果被人撞見,那畫麵,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。
桑酒更害怕了:“薄總,有人來了!”
門口說話的聲音還有腳步聲,分明就是越來越近了。
桑酒緊張到不行,感覺下一秒,洗手間的門就會被推開。
薄梟直接拽著桑酒的手腕,到了裏麵的隔間。
他們倆剛進去,就有人推門進來,而隔間並不算是太大,裏麵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起來。
不顧旁邊有沒有人,薄梟重新俯下身,吻住女人的唇。
桑酒睜大了眼睛,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。
隔壁就是其他人,桑酒驚慌到不行。
薄梟如同懲罰一般,又像是故意的,咬了一下桑酒的唇。
“啊!”桑酒沒控製住,輕叫了一聲。
隔壁的人顯然也聽到了:“我去!”
這麼刺激的嗎?
那個人趕緊提上褲子,然後離開了。
桑酒聽到衝水開門的聲音,更加緊張了。
隔壁的人肯定是發現了,一定是聽到了什麼!
“桑秘書,現在沒人了。”薄梟在桑酒的耳邊輕聲說道,他的呼吸粗重,那灼熱的氣息就噴灑在桑酒的耳朵上。
桑酒的耳根子一下子就紅了起來,臉頰更是像喝醉了一般紅潤。
“薄梟!”她叫著他的名字:“不......不行!”
這裏是真的不行,她可不想被當做上熱搜的資料。
“怎麼不行了?”
薄梟知道分寸,就算他是禽獸,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做什麼的。
但是他就是喜歡逗弄桑酒,喜歡看著桑酒紅著臉討好他的模樣。
這個女人是他一手教出來的,她的所有模樣薄梟都見過,都過了這麼多年,她看起來還是那麼青澀,那雙眼睛太幹淨了,在這個被濁染的世界,還會有這麼單純的眼睛,實在是太難得。
“我......就是不行!會有人來的!”
“桑秘書的意思是,沒人的地方就行?”
“當然不是!”桑酒趕緊否認。
薄梟這麼想,說不定他馬上就去找個沒人的地方。
男人的喉結滾了滾,目光像是在看著獵物,就在這時,薄梟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“你手機響了。”桑酒提醒。
薄梟摸出來,是封炎。
“梟哥,你在哪呢?”封炎聲音響起:“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你。”
“洗手間。”薄梟回答。
“那桑酒呢?”封炎又隨口問道。
“洗手間。”薄梟還是這個回答。
“我去!禽獸啊!”封炎立刻就想到,這倆人八成是在同一個洗手間!
“你什麼事?”薄梟語氣冷漠,帶著不悅。
封炎聽出來了,梟哥這是欲求不滿啊。
他總感覺,梟哥說玩膩了之後,能把桑酒說踹就踹,可他總感覺,離不開的人,其實是薄梟。
薄梟在人家還沒畢業的時候,就強行擄過來當秘書,人家要辭職也不給辭,表麵不在乎,心裏在意著呢。
他跳個預言家,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到了分開那一步,肯定是桑酒孑然轉身,梟哥肯定會後悔的!
桑酒見狀,推了推薄梟,然後說道:“封總肯定是有事,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說完,桑酒找到機會,打開隔間的門,推開就落荒而逃了。
薄梟:“......”
這個封炎最好有事。
然而封炎卻說道:“我沒什麼事,那不打擾你了。”
封炎火速的掛了電話,他其實是看到一個女人,想告訴梟哥來著。
他剛剛看到,祝凝好像也在。
那個傳聞中薄梟的未婚妻。
薄梟:“......”
隔壁是女洗手間,桑酒看著沒有人,快速的溜到了女洗手間裏麵,看著鏡子裏的人,口紅都被親花了,衣服也是皺皺巴巴的。
桑酒接了一捧水,給自己洗了洗臉,讓自己清醒一下。
靜下來心情之後,再快速的補了個妝,然後才離開洗手間。
薄梟已經出去了,現在在外麵攀談著。
桑酒打算先不過去,就在這時,一個女人突然撞過來,她的手裏拿著一杯紅酒,眼看著就朝著桑酒潑過來。
幸好桑酒快速的退了一步,但是這紅酒還是潑在了桑酒的裙擺上。
她的裙子本來就是淺色係的,這紅酒潑在身上,看起來很大的一塊汙漬。
女人這時開口道:“怎麼走路的啊,沒看到有人嗎?”
女人長得漂亮,表情卻不是那麼友好,而且先發製人,把錯全都推到桑酒身上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桑酒說道。
剛剛也可能是她不小心撞到的,隻是這宴會還沒結束,自己這裙子搞上了這麼大一塊。
女人繼續說道:“這裙子臟了是很難看的,要是再留下來,那不是很丟臉嗎。”
“雖然不是我的錯,但也是我端著酒弄的,我負這個責,我讓人送你回去吧?”聽女人的語氣,是很想讓桑酒離開。
桑酒淡淡道:“不用,我有辦法。”
桑酒找到那邊的服務員,要了一把剪刀,然後進了洗手間。
她本來就是學習服裝設計的,改造裙子什麼的不在話下。
幸好弄臟的是裙擺,桑酒拿著剪刀,直接從上麵把裙擺剪了。
長禮服變成了短禮服,又是一種不一樣的韻味,桑酒把其他地方也剪了剪,改了改設計,看起來十分巧妙。
祝凝沒想到,桑酒很快就從洗手間出來,而且居然改了禮服的設計。
長款的時候,桑酒穿著十分漂亮,落落大方的,現在變成了短的,桑酒更像是一隻小精靈,成了另外一種風格,好像變得更活潑靈動了。
祝凝的眼裏閃過一絲嫉妒,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人!
她早就注意到桑酒了,在她跟在薄梟身邊的時候,薄梟帶她去見了很多的人。
剛剛的紅酒,不過是想要給桑酒一個教訓,沒想到被桑酒給化解。
看到桑酒從洗手間出來,打算去找薄梟的時候,祝凝搶先一步,到那邊薄梟的身邊。
“薄梟哥。”祝凝蹭過去,挽著薄梟的手臂。
薄梟皺眉:“你怎麼在這裏?”
他想要推開祝凝的手,沒想到祝凝卻越挽越緊,直接貼過來,兩個人看著無比親密的樣子。
察覺到那邊靠近的人,祝凝開口:“我在這裏不是很正常嗎,我的未婚夫?”
不遠處,看到這一幕,聽到這句話的桑酒一頓。
這是薄梟的未婚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