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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接下來,他突然低頭吻了我的屍體。
「我他媽,何望你戀屍癖嗎?6啊,我都死幾天了,這大夏天的,我都臭了。」我不忍直視地吐槽。
何望深情至極,似在吻著一個易碎的珍寶。
不對啊?何望為什麼要吻我?而且是已經死了的我?這幾天他也並未出現過。
他的淚,滴在我屍體上,我有種被灼痛的感覺。
靈魂怎會有痛覺呢?他吻完我,葬禮場麵就變得混亂不堪,我卻什麼也聽不見了。
隻能看見何望眼底的傷痛。
何望和謝琛廝打起來,他怒罵著謝琛。
當晚我的鬼魂就隨著何望回到了他家。
何望臉上掛了彩回到家,就接到了他父母的電話。
電話那頭他父母罵何望是不是腦子壞掉了?何望爸媽和我爸媽認識,還是同行業競對。
何望爸媽應該聽說他在我葬禮上吻我的壯舉了。
何望沒有回答隻是憤怒地摔壞了手機。
他跌坐在門前撕心裂肺地哭。
我認識何望十二年了,我都未曾見他哭過。
他哭了許久,我就在他對麵。
我明白了,何望喜歡我。
過去那麼多年,我都沒有察覺,他也從未表達過。
何望還總是愛和我作對,他這人冷漠寡言。
從初中認識我,就處處和我作對。
大學畢業,我們各自接管家族企業後,他還是與我針鋒相對。
楊夢還老是說:「你和何望啊,就是針尖對麥芒,適合老死不相往來。」
謝琛這人和他不一樣,又溫柔對我還百依百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