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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小房間後,王文靜衝過來就問:「調查清楚了嗎?她能判多少年?」
警察語氣冷淡地反問:「陳建明生死未卜,你就急著將惡意報複的帽子扣到人家頭上,是什麼用意?」
王文靜被噎得說不出話,半晌,又開始撒起了潑。
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「你們進去那麼久,還沒調查清楚!一定是那個女的拿錢賄賂了你們!」
王文靜歇斯底裏地哭了起來。
她說:「我要舉報你們!」
「王文靜,你是不是不懂法啊?」
我語氣冷淡得可怕。
「沒有證據就汙蔑我殺人,你這是誣告陷害;在警局大吵大鬧,你這是擾亂警察辦案,可以被控告。
「你懷著孕,大家念著你身子不適,對你百般遷就,但是你不能不要臉。
「你要是繼續在這裏蹬鼻子上臉,那我就要依法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了。誣告陷害罪觸犯了刑法,會影響三代人。
「你,想清楚了嗎?」
王文靜沒見過我這樣,一時之間張著嘴巴,沒敢發出聲。
她低頭看了看她的肚子,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「周青,這可是陳建明的骨肉!」
王文靜滿臉震驚,仿佛那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。
怎麼?她難道以為,我愛陳建明愛得死去活來,甘願為了他,養他跟別的女人的孩子嗎?
「那是你跟陳建明的骨肉,關她周青什麼事?」
一聲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,從我身後傳來。
不用回頭我就知道,我的靠山來了。
周兆非常快速地處理完了一切。
他簽好字,跟工作人員道過謝,就要帶著我離開。
經過王文靜時,他停下腳步,上下打量了她一番。
「垃圾人好垃圾口味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