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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後來我才知道,原來我媽是季宴禮初中的班主任。
曾經誣陷過季宴禮考試作弊,並且當眾取消掉季宴禮期末考試成績。
即便後麵證實季宴禮並沒有作弊,也沒能換來我媽的道歉,反而變本加厲地帶領全班同學孤立季宴禮。
最終,季宴禮遭受霸淩,險些沒能如願參加中考。
後來,我和季宴禮的關係越走越遠,一度到了惡語相向巴不得對方死的地步。
其間,我曾代我母親同他道過歉,可換來的,卻是季宴禮的百般嘲弄。
她表妹來找我的這一天,原本是想緩和我同季宴禮的關係。
這些年來,若不是她在其中當著和事佬,恐怕我和季宴禮早就已經形同陌路。
可誰也沒能料想到,我和她走進那條小巷時,竟會遭遇此生揮之不去的夢魘。
我至今仍記得,我在法庭外,見到白冉的一刻。
她不住地朝我搖著頭,以口型同我說著:「不要。」
打這天起,白冉對我的事緘口不言。
她選擇犧牲掉自己來保全我的名譽,可笑的是,我竟也在此刻真的開始退縮。
想來,我對她的虧欠,已是再也無法償還。
伴隨著一陣虛無襲來,我的意識開始逐漸回攏,再睜開眼時,我已是一縷離體的孤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