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
他胡子拉碴，眼圈浮腫，滿眼血絲。
我隔著玻璃撫著他的臉。
我的天使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。
「哥哥，下輩子，還做我的哥哥好嗎，我是說，如果還有下輩子。
「哥哥，我愛你。」
裏麵的人早已泣不成聲了。
「小魚，你說什麼胡話呢，哥哥也愛你。
「是哥哥對不起你，哥哥從來就沒有保護好你過。
「哥哥看著你受傷的樣子太心疼了，我隻恨沒有把傷害你的人喂了狗，你一定要等哥哥出去......」
我淚如決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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