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.
第二天,我出門的時候又碰見了昨天要退租的小孩媽媽。
「嗨,你們是要走了嗎?」我順便打了個招呼。
「啊......不走了,別問了,我們不打算退了。」沒等我回話她急匆匆走了。
奇怪,昨天要走,今天又不走了。
晚上回到家,我第一時間把房間都檢查了一遍,沒人,鬆了一口氣。
我想,黃毛可能挨打過後就退租了,其實沒有死。
最近神經太緊繃了,總是自己嚇自己,洗個澡放鬆一下。
正洗著,突然心裏閃過一個想法。
這棟樓都是房東的,租客又寥寥無幾,為什麼偏偏把這一間和樓下打通的屋子租給我?
我不禁打了個寒戰。
也許是個巧合,房東是個壞人,但房東阿姨感覺挺心善的。
半夜,熟悉的擊打聲又響了起來。
我驚醒,房東不是在警局嗎?
我起床穿好衣服,躡手躡腳走了下去。
臥室裏沒有大鐵鏈了,但是用麻繩綁著一個老人。
房東回來了,居然才兩天就放回來了。
他用腳狠狠地踹著那個老人。
老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,嘴裏往外不停吐著血。
「老人就是不經打。才打了一小時就不行了,老子還沒發泄完。」說完一耳光甩在了站在旁邊的房東阿姨臉上。
「別打了,等會兒出人命了。」房東阿姨捂著臉勸道。
「臭女人,老子要你說?你在教我做事?」他一腳把房東阿姨踹倒在血泊裏,撕碎了她的衣服,壓在她身上。
「嗚嗚嗚!」房東捂住了她的嗚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