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浴室裏嘩嘩的水流聲,臉上的灼熱感慢慢冷卻下來。
腦海中回響起係統的話:
「男人的占有欲,是最好的後悔藥。」
我就是聽了它的鬼話,才會跑去酒吧找男人。
結果......
「唰啦。」
浴室門被拉開。
男人頂著一頭濕發,有些狼狽地走了出來。
身上的白襯衫已經徹底濕透,緊貼在皮膚上,隱約透出蜜色的腹肌。
我的耳尖有些發燙,急忙別開眼。
顧寒野在離我很遠的沙發上坐下來,嘴唇有些發白。
「剛才,冒犯了,抱歉。」
我有些心虛,急忙搖頭,「沒,沒關係,其實......你才是受害者。」
顧寒野幫我擋下了那幾個人的酒,卻沒想到酒裏竟然被下了藥。
然後就......
好在酒吧離我家很近,情急之下,我第一反應就是帶他回家衝涼水。
完全忘記了陸臣的新歡也住在這個小區。
「不好意思啊顧先生,是我考慮不周。」
顧寒野神色如常,拿起浴巾擦了擦頭發。
幽深的眸子落在我身上片刻,隨即離開。
「沒關係,我不介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