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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蠢就一個字,我隻說一次。」
沉默半晌的係統悠悠飄出來吐出一句吐槽,又悠悠地飄了回去。
「沒救了,這宿主沒救了,埋了吧。」
「怎麼辦?怎麼辦啊!」我將自己裹在被子裏翻來覆去,像一隻翻滾的土撥鼠。
在草坪上,當我的「學妹」二字一出口,氣氛便像西伯利亞的冷風席卷了南北半球,隻留下永凍的冰川和永恒的沉默。
我低著頭,一邊不敢麵對男神,一邊不敢麵對男神他舍友。
左右為男,真是為難。
就在這麼為難的情況下,我做了我人生第二後悔的事——蒙著臉跑路。
「係統,你有什麼清除記憶的辦法嗎?」我試圖抓住我社死人生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「係統,你別不出聲啊!我現在就開始買噴射戰士行嗎?」
在我的苦苦哀求下,係統終於給了我回複。
「消除記憶是一種物理行為,但我是一個走心理學的係統,主打的就是一個攻心。」
係統的嗓音透著深深的疲憊,「能把係統用成你這樣的我也是第一次見,你怕什麼啊,直接莽啊!」
「你今天但凡帶了一絲絲的腦子,我都能把這倆男人給你拐回家,讓你左擁右抱。你看看你現在搞得。」
闖下了這樣的塌天大禍,我也不敢頂嘴,隻能委屈巴巴地表示:「我也是一時情急嘛,誰會希望在自己的暗戀對象麵前放屁啊。」
「固有思維,你這就是固有思維了!」係統一副孺子不可救藥的樣子。
「你放的是屁嗎?那是悠長的花香!你發出的是屁聲嗎?那是靈魂的震顫啊!
「我算是發現了,你的問題不在於能力,在於心理!你太不自信了。
「我這就開始搖人,等我師兄的傳人為你來一套心理治療,保證世界上沒有誰比你更自信了!
「聯係好了,明天晚上八點半,就在你們學校附近的華子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