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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，我去看過她。
許蓁蓁滿身傷口，看到我就哭著喊：
「漂亮姐姐，姐姐，姐姐帶我走，嗚嗚嗚。」
她小我兩個月，剛開始的時候。
她在宿舍總是親昵地叫我姐姐。
我沉默片刻，盯著她滿身的傷口，鎮定道：「我知道，你沒瘋。」
許蓁蓁流露出一絲不解，懵懂委屈地喊：「姐姐，蓁蓁好怕啊。」
旁邊的警員有些不忍，道：「溫小姐，這個人已經這麼命苦了，她真的瘋了。」
我湊近對講機，緩緩道：「許蓁蓁，想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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