蒂安娜狐疑道,「花倒是拿到了,這人怕不是傻了吧。」
「嘿嘿,姐,金幣。」
蒂安娜睨我一眼,「我還雞蛋鴨蛋荷包蛋呢,放心,已經給你準備好了。」
她抽出椅子坐到我麵前,「你到底是怎麼打過惡龍的,你竟然能活著回來。」
我昂起自信的頭顱,「實力。」
徐風瞪大眼睛看向我,仿佛在說你怎麼敢的。
蒂安娜不信我,還想刨根問底。
徐風打斷她,「莫花受了很重的傷,店裏有藥嗎?」
徐風拿了藥,扯起我往樓上走去。
蒂安娜特意為我們今晚留宿清理出來的一間屋子。
絢爛的金黃色燈光和擺設簡直要閃瞎我的眼,潔白的地上看不到一粒灰塵。
不愧是個有錢的潔癖狂。
徐風小心翼翼又手忙腳亂地為我塗藥。
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我們的心跳聲,呼吸聲。
他熾熱的鼻息打在我的脊背,我餘光中看到他的臉越來越紅,最後像是充了血,看得人心顫。
我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,「你......不會沒看過女人裸背吧?」
徐風在我背上抹著藥的手一重,疼得我差點叫出聲。
他像是被我打通了任督二脈,一下子躥出老遠。
「你......你......你胡說八道什麼?你......你個女孩子,怎麼能問這種問題!」
看他這模樣,我心情大好。
「你們穿越者,都這麼保守的嗎?」
他被我噎住,不再搭理我,默默紅著熟透的臉替我上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