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假裝看不見他為許欣的忙碌,為了許欣喜歡的包,他親自飛去了巴黎。
我假裝聽不見他對許欣的柔情,許欣晚上給他打電話的時候,他會耐心又溫柔地哄她。
我假裝摸不到他已經漸行漸遠的心,不知道多少次,他叫我等他然後又食言,消失不見......
我實在再沒辦法假裝,自己一片片凋零的心。
月色撩人,我們還膩在書房看電影,是《雨中曲》。
毅和笑著開口說:「小秋,我始終覺得你跳的舞最好看。」
我猛然想起來十六歲那年為他跳的第一支舞,安毅和那年十四歲。
他十歲才被接來安家,傭人們都沒把安先生這個次子放在眼裏。
大家一心念叨的,隻有安先生正房出的大兒子安臨峰。
安毅和那時正是叛逆的時候,他太反感安先生緊密的安排和其他人不公平的對待。
不知道聽到誰的攛掇,他半夜溜了出去,說要逃離安家。
我發現他跑出去,害怕他挨罵,便悄悄知會管家,然後偷偷跟著他。
沒想到安毅和出門沒多久就遭了綁架,兩個綁匪凶神惡煞,人高馬大。
動作粗暴極了,沒兩下就把安毅和扇得說不出話,臉上全是鮮紅的巴掌印。
我嚇得躲在遠處不敢動。
進安家前我們都進行過崗位培訓。
我是個忠仆!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就沒控製住。
「放了我們家少爺!」
綁匪不耐煩地把我踹翻在地,那幾腳猛朝我心窩上用力。
是真狠啊,快疼死我了。
我喉頭一陣火辣,忍不住噴出一口血。
但還是抱著綁匪的大腿不鬆手,嚇得安毅和隻能大叫。
接著我們一起被擄上了一輛破舊的麵包車,被帶到了一個廢棄工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