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兩根手指冰冷異常,直達心臟。
他小心的將被子往上扯了扯,撚了撚邊邊角角,盡量沒有透風的角落。
又盡量蓋住一點女人在輸液的手。
做完一切後,他有些疲憊的靠在了椅子上。
病房沒有開燈,他也不想去開燈了。
他也累了一晚上,此刻聽著女人微弱卻均勻的呼吸,聞著病房裏若有似無的銀蒼蘭香氣,他竟有了一絲倦意。
三天後。
秦晚音是熱醒的。
她做了個夢,做了個十分冗長的夢。
在夢裏,那個穿著白襯衣,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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