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。”
蘇軟臉上的妝怪難受的,還是早點卸了算了。
不過這個澡洗得真是磨磨蹭蹭的,蘇軟是在拖延時間,最好拖到她困了,一出去就睡覺不用跟霍明野再有交流。
“你已經洗了一個小時了,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抱出來。”
霍明野早就忙完了一直等著她,他何嘗不知道這是躲他,但越是這樣他越是不能讓她得逞。
“啊,我好了,我馬上出去!”
蘇軟嚇死了,她趕緊穿上睡衣出去了。
“不錯,睡衣很合適。”
這睡衣自從他們兩個人簽合同那天開始就已經備著了,沒想到到今天才派上用場。
“謝謝你。”蘇軟尷尬的不行,“那個我困了我要睡覺了,你去洗澡吧。”
蘇軟想埋進被子裏裝烏龜。
“嗯,但你先得把頭發吹幹,因為我不允許有人弄臟我的床和枕頭。”
隨後霍明野丟給她吹風機就進去洗澡了。
蘇軟真是千防萬防沒想到還要吹頭發,沒辦法她隻能祈禱自己的頭發能在霍明野出來之前幹。
她想湊合的吹吹頭發算了,但是動作快,霍明野的動作更快,隻用十五分鐘就洗完了這個澡。
蘇軟人傻了。
霍明野沒有拿睡衣進去,隻裹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,上半身裸著。
八塊腹肌明晃晃的在蘇軟麵前,蘇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這誰遭得住。
“好看嗎。”
蘇軟正看得入迷,霍明野這蠱人的聲音一出可把她嚇死了。
“好看。”
等嘴巴說完腦子也反應過來了,後悔也來不及了。
“那就多看看。”
霍明野勾了勾嘴角,看來用“美人計”也未嘗不可。
“咳咳,那個你也去吹吹頭發吧。”
蘇軟現在麵紅耳赤,心跳的也格外厲害,她發誓她剛才就是被八塊腹肌迷了眼。
還沒等蘇軟平靜下來,她的手機就響了。
“這是誰的電話?”
顯示一串數字,這說明這個人跟她根本不熟,蘇軟直接拒絕了。
但剛掛斷,那邊就又來一次。
“喂,您好。”
蘇軟沒辦法,隻好接了。
“軟軟啊,我是江景安啊,你不記得我了?”
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油膩極了。
“江景安?你有事?”
蘇軟實在想不通江景安能找她有什麼正經事。
“嗨呀,這不是來關心關心你嗎,這不是剛聽說要債的上門了這不立馬給你打電話了嗎,怎麼樣,你還好嗎。”
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。
江景安也的確不是來關心她的,他隻是打探一下蘇軟的處境,越慘越好。
“跟你有......”
“啪!”
蘇軟剛要懟回去手機就被摔在地上了。
“霍明野!你幹什麼,你瘋了!”
蘇軟看著地上的手機心都在疼。
“你在跟江景安打電話?”
霍明野現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。
“不是,這跟你摔我手機有什麼關係嗎,不管跟誰打電話,你無緣無故摔我手機你想幹什麼!”
蘇軟也生氣了,她現在可沒有錢再支付一部手機的錢。
“我問你剛才是不是在跟江景安打電話!”
霍明野吼著,眼睛都充血了,看著嚇人極了。
“是!”
越是這樣,蘇軟越是強硬,反正她又沒做錯。
“好,很好。”
霍明野也懶得再跟她廢話了,直接把她摁在懷裏,然後狠狠的吻上去,像是懲罰一樣的啃咬著。
蘇軟懵了,但她感覺到了霍明野的暴虐,他的情緒不正常,她不能任他做什麼。
然而蘇軟試圖推開他,這根本就是徒勞,力氣相差太大了,同樣蘇軟被他吻的全身都軟了。
“霍明野你想幹什麼!”
霍明野鬆開她後,蘇軟滿臉害怕的看著他。
“當然是幹該幹的事情。”
隨後霍明野也不顧蘇軟的意願了,直接將她壓倒在床上,撕扯著她的衣服。
“你住手!霍明野,你......唔。”
蘇軟拚命的捶打推開都無果,她做任何動作都是在激怒霍明野,隻會讓他動作更加粗暴。
最後不管蘇軟是怎麼哭怎麼求霍明野都不管不顧了,將身下的人折騰了個夠嗆。
無論如何,今夜注定是他的人了。
第二天清晨,霍明野起的格外早,吻了身邊的人後就離開了。
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,還有人要去收拾。
昨天霍明野之所以那麼失控就是因為江景安,所以江景安今天主動是那個被刀的。
於是,江景安一上班就被告知好多合作商直接解除合作,還有霍氏從中作梗,導致江景安創業直接進入了一個掉崖式的停滯。
“好啊,好一個霍明野!”
江景安再生氣也沒用,他什麼都做不了,他無法抗衡霍明野,碾死他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,所以他一定不能衝動。
但江景安像孫子一樣跑了半天了,根本沒有半天進展。
江景安煩的要死,於是大中午的他也不幹別的去了,直接去酒吧買醉了。
喝酒喝的爛醉不說,他還迷迷糊糊的把一個女人帶走了。
兩人當然沒有回家,女人帶著醉酒的江景安直接在外麵開了一間房。
至於後麵,自然是“郎情妾意”,順理成章的滾到了床上。
對於江景安來說這種事情並不多見,他也很少醉酒之後和人發生關係,這次算是個意外。
等人清醒之後都是下午三四點了。
“嘶。”江景安一醒就看了旁邊的女人,還有那滿地的布料,頓時火氣就上來了,“滾開!”
直接將那女人踢下了床,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。
“嘶,你幹什麼!你想翻臉不認人嗎!”
那女人也是個厲害的,非但不慌張反而更加跋扈。
這種人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老油條了。
“要錢是嗎,拿了錢趕緊滾。”
江景安拿出五百塊錢就讓人滾。
“你什麼意思,五百塊錢?你在打發誰!”
那女人一遍跟他對峙一遍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。
“嗬,你以為你值多少錢,你不過就是一個下賤女人,給你五百算是看得起你。”
江景安惡心極了,甚至不想看那女人一眼。
“是嗎,江大少爺。”
那女人穿好衣服後,拿出了一張從江景安身上掉出來的名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