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淼淼的話就如同一盆冷水將我從頭澆到尾。
我愣在原地,臉色一陣白一陣紅。
“溫傾,這你就受不了了?”溫淼淼有些憤怒地說道。
“你當初插足我和宋祈的感情的時候,怎麼沒想過有這一天?”
我張了張嘴,什麼都沒說出來。
我要怎麼說呢?溫淼淼,當初分明是你買通裁判奪走我的金牌。
而對於宋祈而言,我的解釋一點含金量都沒有。
於是我閉上了嘴,宋祈拉著溫淼淼從我身邊經過。
他冷淡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,“晚上我們回去前,記得把主臥的床鋪好。”
我慢慢攥緊拳頭,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轉。
溫淼淼笑著撲進宋祈的懷裏,他們倆離去的背影就像一根針一樣狠狠刺進我的胸口。
我算什麼?
宋祈,我多想問問你,我算什麼?你要這樣羞辱我。
我的胃好似更加痛了,這次的痛苦讓我根本無法忍受,我撲通一下跪倒在大廳。
手中的飯盒骨碌碌翻到,在我麵前撒了一地。
而這飯菜,我整整用了一上午才做好。
這時適逢午休期間,我一個人在地上緩了好久才慢慢站起來。
我慢吞吞地回了家,痛苦的窩在次臥的床上。
我腦海裏想起兩個月前醫生的話,“溫傾小姐,你已經是胃癌晚期,需要住院。”
我失魂落魄回到家,結果聽到了爸媽愁眉苦臉的對我說,“傾傾,我們家破產了。”
不久後,宋祈以婚姻為目的,將我娶回了家。
父母高興地拉著宋祈的手說,“小宋,幸虧有你不計前嫌。”
他哪是不計前嫌?
他是想把我擱在身邊折辱。
看著我無盡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