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姐心疼地替我上藥包紮,房門被推開。
「我來。」
江成逸脫掉外套,接過棉簽,專注地替我清理傷口。
「疼。」我咬唇低呼出聲,眼角帶淚。
他放輕了動作,低聲開口:
「你別怨夢璃,她生氣了是嬌縱些,總歸是吃你的醋才這樣。」
我強笑著用另一隻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。
「阿逸,我都知道的,我隻是不想讓你為難。」
他在月光下抬頭凝視我的眼睛。
在他的眼睛裏,強撐的我終於情緒潰敗:
「我隻是很羨慕她,在你身邊任性地像個孩子。阿逸你對我這麼好,我一定不會讓你為難,隻要柳小姐開心,要我做什麼都行的......」
他一怔,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愧意。
「我對你...好嗎?」
我認真抿嘴努力點了點頭。
他伸出手歎息著擁我入懷。
「也怪我,這些年把她寵壞了。」
「曼曼,你真的很懂事,我會好好保護你。」
這是他第一次叫我曼曼。
過去的三年,他總是清醒又克製,喊我許曼。
他心裏的天平在慢慢動搖,朝著我傾斜。
青梅竹馬又如何?
男人總是更喜歡順從自己的那一個。
這是刻在基因裏趨利避害的本能。
當夜,江成逸留下來陪我。
柳夢璃發瘋般打他的電話,他都不再理會。
直到她發來一段視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