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夜清醒過後,我哭著讓他忘記這件事。
我本以為他為了兩家的麵子會答應。
卻沒想到他勾起我的下巴,語氣輕佻:「怎麼?睡了我就不認賬了?」
「可是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!」
「那又怎樣?」
我惱羞成怒,對著他打了兩下,罵道:「無恥!」
他不怒反笑,似乎很享受我的辱罵。
「我是無恥,可是昨天是秦小姐爬我的床呢。」
我又掉下兩滴眼淚,哽咽地問:「那你到底要怎麼樣?」
他盯著我,眼神意味不明:「按照我說的做,我保證沒事。」
從這以後,我就受他的脅迫,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和他待在一起。
可奇怪的是,我的內心竟然沒有一點羞恥的感覺。
更別說齊邵北,我已經記不清在心裏罵了多少句他變態了。
可能是齊邵青心裏也有他自己的白月光,沒時間也不屑於顧上我這邊,隻有像今天這種場合,他才樂意來搭理我一下。
而現在,又不知道跑哪去了。
倒是齊邵北,像個跟屁蟲一樣形影不離。
「唔,這裏不行......」
此刻的我正被齊邵北抵在衛生間旁昏暗的角落裏熱吻。
我害怕有人來,雙手抵著他堅硬的胸膛,試圖將人推開。
可是他卻越發的得寸進尺,我忍不住伸出手扇了他一巴掌。
齊邵北愣了一下,終於停下了動作。
我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:「別在這裏,好嗎?」
「對不起,那我們換個地方。」
齊邵北悄悄地將我帶出了宴會廳,反正齊邵青也不會在意我去了哪裏,宴會結束後,他大概率會和他的兄弟們接著出去鬼混。
又是一晚上的瘋狂。
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。
齊邵北的體力和精力都好得過分了。
好在姨媽如期而至,我從未如此期盼和慶幸過。
也是在這天,我那天被下藥的事也被查了出來。
是當時有個陪酒的女人想要勾搭上包廂裏的人。
因為這裏麵的人非富即貴,隻要搭上了一個,不管怎樣都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錢財。
隻不過那杯酒讓我給誤喝了。
現在我已經不想再追究什麼,也知道會沒有結果。
我隻想知道齊邵北對我是什麼意思。
明明知道我跟他之間的關係尷尬,卻仍要不管不顧地跟我廝混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