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著許蘇北在發呆,我又啃了個麵包,喝了個牛奶。
好困,吃飽了就犯飯暈。
他到底什麼時候走啊,我得睡回籠覺了。
許久不動的許蘇北,像下定了什麼決心。
把麥克風重重我跟前一放:“給你的。”
給我的?不是送錯了?
我連連擺手,拒絕:“我用不上了,都淘汰了。”
許蘇北驚訝:“你很想被淘汰,然後離開我嗎?”
語氣裏帶著莫名的怨念。
這話說的,不是他讓我自己退出節目的嗎?
也許發現自己的語氣不是很好,許蘇北破天荒耐心給我解釋。
“你走不了。”
我跟他急眼:“好好的,說什麼不吉利的話!”
許蘇北掏出手機翻出來給我看:“你沒被淘汰。”
我就著他的手機一看。
差點沒兩眼一黑暈過去。
三天,我就睡了三天!
外麵的世界,早已天翻地覆。
我被推下台的事,在網絡上快速傳播發酵,隨之還有不少偷拍的視頻傳出來。
蘇雨各種踹我的床,踢我的桌子,對著我,一個小時不帶重字的咒罵。
更襯托得我的情緒穩定得可怕。
都被摔了一桌子將近上萬塊的護膚品,一點不動怒。
還蹲在那裏慢吞吞地掃碎片,用膠布捆住邊角,丟進垃圾桶。
緊接著,好事者挖出蘇雨是節目組力捧皇族的證據。
雖然是合宿卻是最好的房間最大的床,優先選擇妝造權,欺負其他練習生。
就連放出來的剪輯版本,都給她最完美的濾鏡,最恰到好處的時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