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當天,妻子白月光跳樓自殺。
新婚夜,妻子摟著那個男人的屍體,哭啞了嗓子。
她說:【若非你步步緊逼,他又怎麼會死?】
後來,每逢我們結婚紀念日,她都穿著一襲黑裙去上墳。
她氣死我爸媽,打掉我們的孩子,把我關起來日日折磨。
她說:【木槿都死了,你怎麼可以笑得那麼開心?】
【你的餘生,必須活在懺悔中。】
然後將我從白月光跳樓的地方推下去,屍骨無存。
再次睜開眼睛,我回到大學時候,她的白月光還沒有死。
而我,也沒有娶她。
一切都來得及。
這一次,我要成全她與白月光,一對鎖死,永不分離!
......
我看著舞蹈教室裏,舞姿輕盈的沈念雪,宛如優美的白天鵝。
直到舞蹈練習結束,我才意識到自己重生了。
望著手裏提著一大堆奶茶,不禁自嘲,上輩子太舔了,以至於失去一切。
接下來應該是名場麵。
前世,舍友木槿趁我不在場,主動送上自己的水瓶,沈念雪毫無避諱的喝了一口,笑顏如花。
我與沈念雪青梅竹馬,很清楚她有強烈的潔癖,隨她媽。
我們經常在圖書館刷題,有次不小心喝了她的水,沈念雪狹長的睫毛顫抖,秀氣的眉頭緊皺,仿佛遇見極為糾結的事情。
後來我在外邊的垃圾桶發現她丟掉的水瓶。
原來沈念雪隻是對我有潔癖。
與木槿從來沒這方麵的顧慮。
前世,我當時看到這一幕,內心無比憤怒,衝上去便打了木槿一拳,罵他無恥綠茶。
木槿沒有還手,神色委屈,比女人還嬌滴滴。
沈念雪上來就給我一巴掌,說我心胸狹窄,逼我道歉。
我失去理智,撲倒木槿。
沈念雪情急之下,抄起平衡棍,無情砸在我腦袋上,她滿臉厭惡瞪了我一眼,扶著木槿決然離開。
我坐在地上,滿臉是血,場麵可怕。
若不是有好心同學待我去醫院,估計會留下嚴重後遺症。
後來沈念雪找到我,主動道歉,挽著我的手臂,解釋起來。
她說木槿是我舍友,有心理問題,當時不好拒絕其好意,生怕刺激對方,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。
與我身邊的人搞好關係,以後方便有個照應。
我當時太在乎沈念雪,絲毫沒有察覺到她提起木槿名字時,眸子裏閃過的光彩。
於是便選擇原諒。
我的一顆心全部撲在沈念雪身上,隻要她開心,付出一切都願意。
我也沒有考慮過,每次與沈念雪出去約會,身邊總會跟著木槿。
沈念雪出去旅遊,給我帶禮物時,必定有木槿一份。
前世的我,思想很單純,從未想過更深層次的問題。
甚至,在這次舞蹈訓練之前,我都沒有想過,沈念雪早就喜歡上木槿。
畢竟,一早她就對我承諾過,此生非我不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