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和宋子澄約定好的餐廳,我一進去就看見他拿著鮮花和熱乎乎的奶茶,一雙狗狗眼亮晶晶的盯著我。
一米八的個子,穿著黑色衛衣和灰色工裝褲,發絲微卷,睫毛纖長,往那一坐跟個小明星似的。
“姐姐,路上很堵嗎?”他站起來,將奶茶和鮮花遞給我。
我雙手接過,有些歉意道:“不堵,不好意思,遲到了20分鐘,我本來想去商場給你挑禮物的,但實在不知道你喜歡什麼,就沒買。”
“能見到姐姐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了。”宋子澄貼心地幫我拉開椅子,眼中的光影殷切歡喜。
就像等了許久,終於被主人寵幸的狗狗。
他是我資助的學生,今年讀大二,比我小了整整7歲。
我坐下後,將陸鳴川給我的黑卡推過去:“陪我三天,卡裏的錢就都是你的了。”
宋子澄震驚的瞪大眼睛,隨後紅了耳朵,無措垂頭:“姐姐,是我想的那樣嗎?”
我輕輕勾唇,帶著點兒無奈道:“就算是你想的那樣吧。”
他驀地抬頭,將黑卡推過來,眼眸更亮了:“姐姐,你能讓我陪著對我來說就是恩賜了,我怎麼還能要你的錢呢?”
奶狗就是好,聽話嘴還甜,不知比陸鳴川那個老油條強多少倍。
我將黑卡拿回來,微笑道:“隨你。”
這三天,宋子澄帶我去爬山看日出,露營看星星,坐在摩天輪上觀望整座城市的夜景。
做盡了浪漫又鮮活的事。
我久違的,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。
陸鳴川和林晚的旅行也如火如荼地進行著,一天三條朋友圈,最新一條是他們兩個影子比心的照片。
我想了想,牽住宋子澄的手,照了一張我和他牽手的背影圖發到朋友圈。
照片上的我隻露出半張手,沒帶婚戒。
少年的背影挺拔,耳朵卻通紅
發出去不到十分鐘,陸鳴川的電話就打了進來,我順手點了接聽。
“薑藤,你現在在哪?和誰在一起?”電話那頭響起他質問的聲音
“關你屁事。”我冷冷回他,掛了電話。
排隊買門票的宋子澄回來,小心問了句:“姐姐,誰啊?”
“一個傻逼。”我挽著他的胳膊,進了遊樂園。
期間陸鳴川瘋狂發消息轟炸,我都沒有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