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成為一名醫生,首先要先考上醫科大學。
所以辦完領養手續後,鄭醫生把我送回了學校繼續讀書。
隻不過我沒想到,許妙妙也回到了學校。
她到學校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:
“姐,跟我說說吧,沈行舟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?”
“雖然我們有過不愉快,但是我好歹是你妹妹,你應該還是希望我幸福的吧?”
不愉快?
敢情把我毒殺在她這裏隻是不愉快。
我懶得搭理她。
也無可奉告。
畢竟沈行舟也不喜歡我,我哪知道他喜歡誰?
可許妙妙為了逼我開口,想盡辦法地在學校裏針對我。
不僅拉小團體造我的謠,又在我課桌椅上寫什麼“心機婊”“白眼狼”之類的,後來更是發展到了跟別人起外號當麵罵我...
然而,我壓根沒理。
笑死。
什麼小學生招數。
攻擊性太低。
我又不是小孩了,有的是自己的事要忙。
比如學習。
重生後,突然要十幾年沒碰過書的我考大學,是一件很難的事。
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學習。
可許妙妙硬的不行來軟的,每天換著法子騷擾我:
“姐,你不會真打算當什麼醫生吧?有啥出息呢,一年也掙不了幾個臭錢。”
“你看我,自從進了周家,每天奢侈品換著穿,等我跟行舟完婚了,更是大富大貴,你現在趕緊告訴我,我以後...”
話沒說完,就被我給強行打斷。
“嗯嗯,祝你倆百年好合,鎖死鎖死!”
我抱著卷子,頭也沒抬。
她每一拳都打在棉花上,心裏對我的妒恨猜忌反而越來越濃。
“讀讀讀,死書呆子,讀書有什麼用??”
“哦!該不會你是想憑借學曆再爬到行舟身邊,奪回自己的一切吧?”
“我告訴你,不可能!周家不是...”
我依舊無語:
“不會,讓給你,都讓給你!你別來打擾我讀書就行。”
她氣得當場撕碎了我的卷子:
“為什麼你過得那麼淡定?你到底在裝什麼?”
“姐姐,你總是這樣,真以為這次你還能過得比我好嗎?”
我無奈地捧著碎紙屑,歎了口氣:
“許妙妙,到底誰想跟你比了?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,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想靠男人活著嗎?”
“還有,既然你想靠沈行舟活著,那你與其來煩我,不如多花點時間了解他,不是嗎?書也不讀,男人又不會追,天天找我培養感情嗎?!”
她被我說得無言以對,摔了桌子憤然離去。
我本以為她會就此打住。
可第二天她就又來了,還說:
“姐姐,你真不打算幫幫我嗎?我們可是親姐妹,爸媽要是在天有靈,看到你這樣子,該有多寒心?”
她突然提到爸媽,我心猛地一沉。
畢竟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,已故的雙親依舊是我心裏最柔軟的地方。
於是我深吸了口氣,告訴她:
“妙妙,我真不知道沈行舟喜歡什麼樣的女人,老實說,我甚至覺得他不喜歡女人...”
我說得情真意切,句句屬實。
她卻突然捂著臉哇哇大哭:
“姐姐,果然,你還是在怪我害死爸爸媽媽,對嗎?”
我莫名其妙。
隻看見全班同學的目光都聚了過來。
再一轉頭,又瞥見許妙妙嘴角多了一抹得逞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