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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麗啞聲：“所以爸昨天真的？”

胸口的恨意難擋，我嘶啞著嗓子衝她吼：

“爸對我多好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就算我真的豬狗不如，我也不可能會拿那種事開玩笑吧。”

楊麗聽我說完，直起的背受不住地往下塌。

“怎麼會這樣，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楊麗看上去很痛苦，我卻絲毫不讓的咄咄逼人：

“你不知道？我沒給你說嗎？我那樣苦苦哀求你了，就差跪下給你磕頭了，還要我怎麼樣。”

楊麗雙眼布滿血絲，跪在地上，哭得渾身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