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不答應給老婆白月光的兒子捐腎,老婆說我是殺人凶手,對我百般折磨。
可她不知道,我的腎早就已經捐給了曾經因為車禍腎臟破裂的她。
如果捐腎給她的白月光的兒子,我就會死。
後來,我被殘忍殺害,身體大卸八塊。
在錄音機裏,凶手留下了我的最後一句遺言。
“親愛的法醫老婆,請縫好我的屍體。”
我以為對我恨之入骨的她得知我的死訊時,會忍不住笑出聲。
可聽完遺言的她,卻直接暈了過去。
————
死後一個月,久久沒有聯係上我的妹妹陳曉甜找到周清染工作的警察局。
聽見我的名字,周清染不耐煩的扯掉口罩,她冷淡的說:“和陳曉安有關的事情沒必要來問我。”
曉甜仍然不放心,厚著臉皮問:“可是我哥已經一個月沒有回過我的消息了,就連我的生日......他都沒有來,我覺得有點不對勁,哥從沒有錯過我的任何一個生日。”
自從那件事之後,周清染徹底的恨上了我,連帶著我的親生妹妹陳曉甜。
如果不是因為擔心我,曉甜根本不會上門來找周清染的沒趣。
周清染冷笑了一聲,嘲弄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曉甜。
我明白她在想什麼,她覺得這是我為了挽回她和曉甜聯手設下的一場局。
周清染說:“你哥本來不就是一個冷血的爛人嗎?他都能為了自己的私心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五歲的孩子慘死,何況是你的生日。”
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已經死去的我還是感到一陣痛徹心扉的難過。
一年之前,周清染的白月光回國,帶著他剛剛滿五歲的兒子回國找專家看病。
因為周清染是法醫,於是就拜托她幫忙照看。
也許是害怕讓自己的白月光難過,在得知白月光的兒子需要換腎的時候,周清染拉著身邊的所有人都去做了配型。
但是很不幸,匹配上的人隻有我和周清染。
周清染在幾年前因為一場以為腎臟破裂做了手術,現在她身體裏隻有一個腎,沒有辦法捐贈。
於是,她非常強硬的讓我給她白月光的孩子捐腎。
我沒同意,因為我和周清染一樣,身體裏隻有一顆腎。
如果給她的白月光的兒子捐腎,那麼我也會死。
聽到周清染這麼說,妹妹的眼睛一瞬間就委屈的紅了。
她對周清染問:“嫂子,我最後喊你一句嫂子,你有沒有一次想過我哥是有苦衷的呢?”
周清染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:“苦衷?這種借口我都聽爛了。你今天過來,就是為了給你哥說情的吧?你替我向他傳話,欲情故縱鬧失蹤在我這沒用,我恨不得他去死!”
曉甜難以置信的看著周清染,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。
她像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:“哥,你看看你到底救了一個怎樣狠心的女人啊。”
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,我伸出透明的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曉甜的頭發。
是啊妹妹,所以哥受懲罰了。
以死亡為代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