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蘇梨又來到了孤兒院,帶著很多手工餅幹分給孩子們,她在我手上也放了一盒。
“林小姐嘗嘗吧,阿逾很喜歡我做的餅幹呢。”
我心裏感到不舒服,話裏話外都是花逾,像在炫耀一樣,結果手中的餅幹盒被她推了下,打翻在地。
身後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。
“蘇蘇你沒事吧?”是花逾急切的聲音。
“我沒事,你看看林小姐吧,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,打翻了我的餅幹,雖然這不是什麼貴重東西,卻也是我辛苦做的。林小姐,你不喜歡可以告訴我,沒必要踐踏糧食。”她說的楚楚可憐,又帶著倔強。
我想開口反駁,卻聽到花逾的指責。
“你也真是的,這點事也做不好,蘇蘇為了這些餅幹肯定很辛苦。”
蘇梨小聲說:“沒事的阿逾,你可以陪我回去做一份嗎,我們很久沒一起做烘焙了。”
他們倆說的有來有回,我插不上一句話。
花逾答應了,也不同我說話,帶著蘇梨走了,走了。
徒留我和一地的餅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