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斂屍房中。

我身上的白布重新被掀開。

莫堯幀也顧不得我屍身的腐爛惡臭，連手套都沒有戴，就急急地去翻看我的腳底。

可浸泡多日，再加之停屍多日，我的腳皮早已脫落。骨頭渣混著腐肉般的模樣，叫眾人都惡心欲嘔。

他卻拎起掉落的皮，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。

在某一刻，他如定住了般，連眼睛都不會轉了。

“怎麼可能，這怎麼可能是晚娘。”

他不斷晃動著那塊有我胎記的皮膚，巴巴地拿給眾人看。

眾人都驚得避開，他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