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是我選擇皎然的原因。
在座的都覬覦我的空靈根。
然而佛修者卻不能動情。
他必然會拒絕我。
師父知道了我的想法。
她沒有怪罪我,隻是問:“你想好了。”
我點頭,“想好了。”
師父取來了一把鑰匙給我,告訴我這是宗裏藏寶閣的鑰匙。
合歡宗雖然與別的門派修煉的功法不同。
可礙於前輩的魅力,總會有那麼兩三個把本門秘籍當定情信物交出來。
所以藏寶閣中有不少心法。
師父對我說,我先找一本練一練。
等過段時間,她把宗門裏的事情處理的七七八八,然後帶我下山,再去找個無情道的師父。
雖然師父把找師父這件事說得跟買大白菜一樣。
我還是對她重重地磕了一個頭。
去了藏寶閣後,我選了一門心法和靈劍。
當天晚上就迫不及待練了起來。
以前我不覺得自己天靈根跟其他修煉者差在哪裏。
可一念動心法我就知道了自己天賦有多厲害。
不到三個晚上,我就突破了煉氣期。
正當我感慨這心法選對了的時候,一句話打破了我的熱情。
“你不適合這套心法。”
先聞其聲,再見其人。
我收起劍後,隻見皎然慢悠悠從門那裏走來。
月光落在他灰色僧袍上,鍍上了一層霜。
我對他施禮,“皎然大師。”
想到前幾天的事,我還有些尷尬,對他道歉,“大師,前幾天多有得罪。”
皎然擺手,“無妨,我知道施主是拿貧僧當借口。”
我頷首。
心想不愧是佛修第一人,果然聰慧。
皎然見我不回答他的問題,又問了一遍,“施主在練什麼心法?”
我把書直接遞過去。
皎然翻開看了兩頁,直接說:“你練這個沒多大用處,雖然現在飛升快,後麵會很吃力,而且冷靈器不適合你。”
我握拳:“皎然大師請賜教。”
靜默了片刻,皎然從袖子中拿出一本心法和一段白綾。
他說:“施主不嫌棄的話,可以試試這個。”
我看著那白綾。
手指不受控製地碰了碰。
接著那白綾像是活了一般,纏繞在了我胳膊上。
我瞬間感到一股異樣。
這東西,好像在跟我打招呼。
皎然淡聲說:“看來流光認你了。”
原來這個靈器叫流光。
皎然沒有騙我,他給我的心法和武器更適合我。
他不但給了我心法和武器,還會每晚來指導我。
在他教導下,我進步飛速。
半個月後。
楚之桃和梁不凡成親當天,皎然準備回空山寺了。
我舍不得這個好師父,跟著一起來了空山寺。
到了空山寺,有人給我安排了房間。
佛門不養閑人。
我每天都會幫忙掃地,做飯,打水。
也認識了很多師父,這裏的和尚一個比一個厲害。
在他們指導下,我用兩年的時間到了煉虛期。
這時,宗門大比的帖子送到了空山寺。
我和皎然又下了山。
我是去參加比試的,皎然是代表空山寺當吉祥物的。
站在宗門大比的比試台上,我心情異樣激動。
上一輩子。
我隻能以道侶的身份看著梁不凡比試。
因為元嬰期以下的弟子不能參加宗門大比。
看到那些刀光劍影,我總是很羨慕。
可現在,我自己站上來了。
而我的第一個對手。
竟然是小師妹楚之桃。
她上台後,嗤笑一聲,“師姐,聽說你追和尚追到人家山上去了,怎麼和尚為你破戒了?所以你到元嬰期了。”
梁不凡站在她那邊,眉頭微皺,似乎為我不恥,“孟怡,我隻是和楚之桃成親,你就去跟別的男人廝混,看來你當初對我也全無真心,為我廢去修為這件事恐怕也是假的,虧我還對你愧疚至此。”
眾人聽了,跟著起哄:
“孟怡真不要臉啊,勾引梁不凡不成就去勾引皎然大師,合歡宗為了修煉連佛門弟子都敢褻瀆。”
“梁不凡說得也沒錯,怎麼可能用一年時間就能到元嬰,孟怡為了梁不凡廢去修為肯定是假的。”
“可我聽說孟怡是為了梁不凡去得空山寺,裏麵的和尚都被她......”
就在我氣的忍不住動手時,說話的人被一股不知道那裏來的霸道掌氣掀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