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成哥,我們結束了,你來接我吧。”
半個小時,我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。
“寶寶,我喝酒了,你自己打車回來吧。”
“你喝了多少,難不難受,那你等我,我馬上回去給你衝蜂蜜水。”她聲音焦急,言語中是一如既往對我的關心。
這要是以前,我會覺得暖心,如今隻覺得可笑。
一年前,周筱瑜媽媽重病,家庭條件一般的周筱瑜根本無力負擔昂貴的治療費用。
她在網上發了求助信息,被我無意中看到,當時她穿著簡單的白T,紮著簡單的馬尾,蒼白的小臉,淚汪汪的眼睛就像受傷的小獸。
我也是鬼迷心竅,看著她的樣子莫名地心動,就立刻安排人去調查她媽媽病情真假。
調查的結果出乎我的意料,張筱瑜家庭比她說的還困難一點,她是深山走出來的大學生。
她的求助信息發出來以後,對她感興趣的不止我一個,好幾個小老板以為她媽媽治病為條件,要包養她,她都憤怒地拒絕了。
一個人打了三分工,替媽媽攢醫藥費。
我將一張支票送到她手中時,她眼中帶著不可置信,帶著感激。
“你放心替你媽媽治病,錢不夠可以和我聯係,你還是學生,要以學業為重。”
眼前的姑娘比照片更漂亮,我要拿下她,但不會和那些小老板一樣拙劣和卑鄙。
過程沒有我想象的艱難,給她支票時,順理成章地加上了她的聯係方式。
我本來就是她的恩人,雖說比她大上不少,但我自認也長了一張招桃花的臉,以前也有和我家境相當的女人就是衝著我這張臉,生撲的。
在數次偶遇中我們成了朋友,我又英雄救美地替她趕走了一些蒼蠅,就抱得美人歸了。
現在想想,當時我給她支票的時候,她怎麼不嫌棄我滿身銅臭。
不對,他可能確實覺得我滿身銅臭,但我這樣的資本家,救助她這樣的底層階級的勞動人民是應該的。
我亂亂地想著,除了憤怒,隨之而來的是難過。
畢竟這一年,我是真的喜歡她。
開門聲,打斷了我的思維,她回來了。
“晏成哥,你怎麼樣,有沒有很難受?”她的聲音充滿關切。
我也隻是為了不讓她起疑,喝了一杯紅酒,身上酒味並不濃。
我像往常一樣揉揉她的頭:“我沒事,和朋友喝了點紅酒,沒能接你,有沒有生氣。”
“我怎麼會生你的氣,你每天工作也很辛苦的。”她撲在我懷裏,這個姿勢,她飽滿的蜜桃恰到好處地壓在我的胸口,我一低頭就可以看到深深的溝壑。
年輕漂亮,身材火爆,關鍵還溫柔懂事,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。
我以為我是運氣好,如今看來,是張筱瑜的段位高,我這海王也有走眼的時候。
我將她壓在身下,撕扯她的衣服。
“不要,這裏是客廳。”她聲音軟糯。
“客廳才刺激。”曾經我處處顧及她的感受,從不違背她的意願。
以後嘛,我既然付了錢,她好好伺候我,應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