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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蕉

1

所有人都知道,我是金融大佬秦戈強娶來的新娘。

他砸了數千萬,給了我一場人人豔羨的婚禮。

看起來,秦戈非我不可。

直到某天,秦戈幽會情人的事被媒體曝光,大家才發覺,他的真愛另有其人。

當夜,秦戈的弟弟就爬了我的床。

我抬腿踹了他一腳:“本人已婚。”

他慢條斯理地握住了我的腳踝,往前一拽:“巧了。我就喜歡當小三。”

.......

秦戈上熱搜了。

今天是他夜不歸宿的第十二天。

這十二天裏,秦戈沒有給我發過一條消息報備他的行程。

我也沒有打電話問他去哪,隻是心平氣和地等著他主動跟我解釋他不發消息的原因。

結果,在睡前,我刷到了他的熱搜。

秦戈身為身價過億的公子哥,平日裏活躍在眾人的視線裏,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上熱搜,但此刻的熱搜跟往常有些不同。

“秦戈 幽會情人”。

短短六個字,就這樣占據了熱搜的第一。

我垂下眼簾,看了眼這條熱搜旁邊的“爆”字,點了進去。

熱搜的內容是一段視頻。

視頻裏,秦戈半摟著一個女人的肩膀,跟她進了酒店。

那女人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,雖說看不清正臉,但也能看出來,她很年輕。

至少,會比我年輕很多。

我草草地掃了幾眼後,就關掉了這條熱搜。

秦家的公關不是吃白飯的,沒過幾分鐘,這條熱搜就被撤了下來。

我歎了口氣,給自己敷了一張麵膜。

實不相瞞,這雖然是秦戈第一次被爆出幽會情人,但這不是他第一次出軌。

我們的五年婚姻,還挺搞笑。

事已至此,再不給秦戈打電話,倒顯得我像是縮頭烏龜。

我毫不猶豫地撥出了他的號碼,電話那邊卻是未接聽。

我沒耐心打第二通電話,直接把手機丟到了一旁。

這件事對秦戈來說是不小的醜聞,畢竟他的愛妻人設屹立不倒,如今東窗事發,多少會對秦家的聲譽有影響。

既然秦戈不接電話,我就等著他自己來找我。

我閉了閉眼,決定休息會兒。

不知什麼時候,外麵下了暴雨。

夏天的雨說來就來,就著雨聲,我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

半夢半醒間,我卻聽到了窗戶被推開的聲音。

我隻當自己幻聽,翻了個身繼續睡了起來。

下一秒,我卻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
在我猛然睜開眼睛時,秦謹已經爬到了我的床上。

他一錯不錯地看著我,像是在等待我的反應。

我頓時清醒了大半,向後一縮:“秦謹?你大半夜又抽什麼瘋?”

秦謹爬窗進來時沒有關窗戶,一陣冷風吹進來,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。

他隻是定定地看著我:“沒抽瘋。我隻是想你了。”

我揉了揉太陽穴,隻覺得有些頭疼。

秦謹是秦戈他弟。

可能因為年紀小的緣故,秦謹像是一枚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。

從見到我的第一麵起,他就沒有掩飾過對我的占有欲,哪怕他清楚我是他哥的人,也照樣一直在追我。

秦戈隻當秦謹是小孩子過家家,並沒有把他對我的感情放在心上。

我暗想,這就是秦戈不把秦謹當回事的後果。

看吧,這小孩今天就爬了我的床。

我也不客氣,抬腿踹向了他:“本人已婚,你給我注意著點。”

誰知,我的腳踝卻落入了秦謹的手中。

他慢條斯理地握著我的腳踝:“巧了。我就喜歡當小三。”

我抬起了頭,在黑暗中看著他。

他也不動聲色地看著我,像是在等我的反應。

我知道,秦謹肯定是看到了那條熱搜,才會幸災樂禍成這樣,甚至直接來了我床上。

我很清楚想要什麼。

但我沒有給出他想要的反應,隻是偏了偏頭,罵了他一聲神經病。

秦謹沉默了下來,依舊抓著我的腳踝,把我往他懷裏拖,同時還不忘點評一下我罵人的技術:“這次罵得我不夠爽。你可以盡情多罵兩句。”

我徹底說不出話來了。

秦謹歎了口氣,把我圈進了懷裏。

“要是難過,你就多罵兩句吧。”

我抿了抿唇。

其實,我沒想到,我已經表現得這麼正常,秦戈還是能看出來,我是有點難過的。

倒不是難過秦戈出軌,隻是惋惜自己當初眼瞎。

秦謹的手指鬆鬆垮垮地搭在我的腰上,像在掂量著我對他的態度。

我張了張口,還未說話,就眼尖地發現,我的手機屏幕亮了。

是秦戈給我發了消息。

我掙了下,拿過手機來看消息。

秦謹也湊了過來,懶洋洋地把腦袋搭在我的肩上,跟我一起看。

消息是秦戈發的。

隻有短短幾個字。

“三分鐘後,我到家。”

就在這時,我已經聽到了別墅底下停車的聲音。

頓時,我一個頭兩個大。

秦謹還趴在我肩頭,一點也不害怕一般歪了歪頭,低聲笑了。

就在我焦頭爛額時,他卻悠悠開口。

“這樣挺好。我總算可以名正言順地當一回小三了。”

當然,我沒真讓秦謹如願。

我火速跳下床,拉開了燈,在發現自己身上隻穿了條單薄的睡裙後,我又把秦謹趕出了臥室,換了條長裙。

這一切都控製在三分鐘內。

等秦戈打開門時,我跟秦謹已經規規矩矩地坐在了一樓的會客廳。

當然,隻是我一個人規規矩矩。

秦謹向來沒個正形,這時候,他的目光還落在我身上,一點也不避諱秦戈。

當然,秦戈隻是掃了一眼他弟,就徑直走向了我。

這實在是不能怪秦戈沒戒心,畢竟,他弟比我小整整七歲,在秦戈眼裏,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孩,頂多是黏著嫂子了點兒。

秦謹依舊穿著做工考究的西服,不像是剛從酒店回來,倒像是參加了某個商業晚會。

我好整以暇地看著秦戈,在等著他跟我解釋。

我有點好奇,這一次,秦戈又會怎麼給自己開脫呢?

早在兩年前,秦戈出軌的事情就險些被登上了報紙頭條。

來見我時,他也沒有否認自己出軌的事情,隻是跟我說:“寧寧,這是投資夥伴塞來的人,我拒絕不了。”

說完這句話後,秦戈還補充了句,說那個女孩很像大學時的我。

我看過那女孩的照片,眉眼的確跟我有點像。

那次之後,秦戈的身邊就開始有了其他的女人。

秦戈每次的說辭都是同一套,說這是投資商塞來的,他拒絕了。

我當然是不信了。

以秦戈的身份,如果他不是自願的,哪裏會真的拒絕不了。

還不是他自己想出軌,那些說辭不過是秦戈給自己找的借口而已。

過了很久,秦戈卻還沒說話。

我實在看不得他這麼沉默,便率先開了口:“這次又是哪個投資夥伴把刀架在你的褲襠上,給你塞人了?”

這句話的諷刺意味頗濃,我知道,秦戈聽得出來我的意思。

但他沒有生氣。

秦戈隻是站到了我的麵前,語氣裏有點無奈:“寧寧。我以為……你已經習慣這些事情了,沒想到你還是會生氣。”

他的態度讓我有了作嘔的衝動。

我還沒來得及回答,秦戈就自顧自說了下去:“你知道的。不少夫妻都是開放式婚姻,其實我們也可以這樣。當然,公關還是要做的。過幾天,我開個記者招待會,你陪我澄清一下熱搜。”

我沒有說話。

開放式婚姻。

這五個字聽起來有點陌生。

我跟秦戈好歹也是轟轟烈烈過一段的,從十八歲開始,我跟秦戈就在談戀愛。

他身邊的朋友都取笑秦戈,說他是要吊死在我這棵樹上,他卻不在意,隻是說,能吊死在我這棵樹上,分明是他命好。

戀愛了好幾年後,我們結了婚。

從戀愛到婚姻,我跟秦戈都太順了。

他明目張膽地喜歡著我,給了我一場耗資千萬的婚禮,讓我風光無限地嫁給了他。

那時的我天真地以為,這輩子,我們就會這麼愛著對方。

誰知天不遂人願,難怪我婚前這麼順利,原來不幸的事情都在婚後等著我。

秦戈也開始夜不歸宿,開始出軌,開始跟我說,我們還是開放式婚姻比較好。

我記憶裏的秦戈應該是死了。

他在外麵彩旗飄飄,我倒也沒有非得給他守身如玉的道理。

秦戈還安靜著,像是在等我的回答。

在他看不見的角落裏,秦謹的手指已經不安分地繞到了我的背後,輕輕摩挲了下我的腰窩,像是在調情,也像是在安撫我。

我將開放式婚姻這五個字咂摸了一陣,點了點頭:“行吧。”

開放式婚姻就開放式婚姻。

反正,在我心裏,秦戈已經跟死人沒什麼兩樣了。

他知道我有潔癖,在離開家前,他跟我保證,他不會把人帶回來。

我隻希望他說到做到。

臨走前,秦戈警告性地瞥了秦謹一眼:“以後少來你嫂子這裏,尤其是半夜這種時間段,別打擾你嫂子休息。”

他大概是見秦謹總跟著我,就覺得心煩。

秦謹嗤笑了聲,顯然沒在意秦戈的話。

秦戈蹙了蹙眉。

但他沒有多說什麼,隻是麵無表情地掃了秦謹一眼,這就離開了別墅。

這一次,別墅裏真隻剩下了我跟秦謹。

幾秒過後,我一把抓住了沙發扶手上的一件薄外套:“走。”

秦謹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,似乎不知道我要去哪,但他還是乖乖站起了身。

我挑了挑眉:“不是想當我的小三嗎?那就陪我做點小三該做的事兒。”

很快,我就看到秦謹的耳根紅了起來。

他的膚色冷白,耳朵一紅看起來格外明顯。

我在心裏歎了口氣。

看不出來,他還是高攻低防的類型。

我本來想直接帶秦謹去酒店。

但折騰了半宿,我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疼,就買了瓶酒。

因為懶得多走,我幹脆訂了別墅區附近的酒店,把秦謹帶了過去。

酒過三杯後,我還沒來得及找點曖昧的話題,就被秦謹抵在了牆邊。

他讓我閉上眼睛。

我偏不。

秦謹笑了笑,似乎覺得我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
他低低地喊了我的名字,聲音帶著氣音。

“江寧。我愛你。”

不是嫂子,也不是他經常稱呼的姐姐,而是我的名字。

話音剛落,他就把我攔腰抱起。

秦謹的掌心很燙,燙得我一個哆嗦。

整整一個晚上,他一直讓我喊他的名字,讓我看著他是誰。

我知道秦謹的顧慮。

他怕我把他當秦戈的替代品。

但我怎麼會分不清他們兩個?

秦戈人模狗樣,戴著溫潤君子的麵具,假裝彬彬有禮。

秦謹就是條瘋狗,愛跟恨都要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。

……

接下來的一個星期,我都在跟秦謹鬼混。

他不止一次暗示過我,他已經到了婚齡,可以跟我結婚了。

但一聽到結婚兩個字,我就毛骨悚然。

原諒我已經被秦戈整得對結婚有了心理陰影。

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想法,秦謹不再求我跟他結婚,而是從背後抱住了我:“那我當你一輩子小三。”

我沒說話,不點頭同意,也不反駁。

一輩子這個詞對我來說太遙遠了。

現在,我過得很開心,這就夠了。

人嘛,還是得活在當下。

就這樣跟秦謹晝夜不分地過了很多天後,秦戈忽然回別墅了。

他回別墅時是傍晚,我剛醒沒多久,在客廳接水喝。

見秦戈回來,我也沒打招呼,隻是繼續喝著水,甚至懶得用眼神歡迎一下他。

但秦戈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我。

我隻當他是來跟我商量那個什麼記者招待會的事情,便放下了水杯,問他澄清稿在哪裏,需不需要我提前熟練一下。

秦戈隻是臉色鐵青地看著我。

我從來沒有見過秦戈這個表情。

忽然,他有些憤怒地抬起手,把我困在了他跟牆壁之間。

我抬了抬眼:“有事直說。”

秦戈臉上的怒意未消。

他一字一頓地開了口。

“江寧。前幾天,你都跟誰在一塊?你跟秦謹為什麼會去酒店開房?”

我恍惚了下,這才明白,秦戈這是來興師問罪的。

啊,原來是這事兒,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兒呢。

在秦戈仿佛要吃人的目光裏,我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。

“嗯。如你所見,我跟秦謹在一起了。”

反正,我跟秦戈現在的關係也就是表麵夫妻。

秦戈卻踉蹌了下,顯然沒有想到,我居然會這樣。

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。

“開放式婚姻,你忘了?招待會還是繼續開吧。當然,要是你受不了,可以跟我離婚。”

反正,這些事情,我都無所謂。

從秦戈夜不歸宿開始,我對他的感情就一點點消失了。

等他說出“開放式婚姻”的時候,我才發覺——

我已經,不再愛秦戈了。

誰知,聽到離婚兩個字,秦戈的反應卻更加震驚。

他似乎想不到,一向安安分分當秦太太的我,會說出離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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