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小雪發過來的照片裏，挽著餘斯文手臂的女孩，就是她。
女孩在看見我的時候，眼神躲閃了一下。
很快她反應過來，甜甜地衝我喊。
“護士姐姐。”
“今天是你來給我換藥嗎？”
我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小姑娘的名字叫向詩笑，人如其名，笑起來甜甜的，像個小太陽。
我記得這床病人隻是手腕扭傷，卻住了半個月的醫院。
真奇怪。
我再看一眼主治醫師的名字，赫然寫著餘斯年。
看到這。
我心裏一陣鈍痛。
我還有什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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