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妻子提出離婚。
她死活不同意,甚至說我冷暴力她,避重就輕把事件發到網上。
網友紛紛為妻子說話,對我進行人身攻擊。
看著這一切,我更加心灰意冷,把妻子出軌多人的證據擺到網上。
輿論轉向,白蓮花妻子成了人人喊打的倀鬼。
1
我和妻子喬本沫結婚一年半。
她總是以各種理由發泄對我的不滿。
最近更是頻繁提及她閨蜜的男朋友。
“老公,你看看你給我買的金手鏈太俗氣了,人家小紅的男朋友,情人節送了好大一顆藍寶石項鏈,好幾十萬呢。”
“哎,別人家女朋友都能得到這麼好的東西,真是羨慕......”
我輕輕垂眸,畢竟我的工資確實給不了她想要的。
我在某全國企業五百強工作,年薪差不多一百萬。
這個工資已經算很不錯了,可在滬市,隻能算普通。
再加上喬本沫平常花錢大手大腳,十萬月薪也不夠她用。
所以,她時常明裏暗裏抱怨我的無能。
這讓我一度陷入自我懷疑。
“老婆,這個月的工資給你買了八萬塊的包,等下個月發了工資,我再給你買更好的。”
看到我討好的模樣,喬本沫這才沒再繼續說什麼。
在她冷漠的眼神裏,我拿上公文包,照常上班。
上班的時候,我的精神狀態不對。
作為部門主管,我不能讓自己出紕漏。
索性拿著自己的杯子去了茶水間。
‘叮咚’
打開手機,是好友發過來的消息。
[田哥,嫂子在家嗎?我剛才看到一個跟嫂子很像的人,跟一個陌生男的十指相扣逛商場。]
我瞬間瞪大雙眼。
肯定是朋友搞錯了,喬本沫平常有午睡的習慣,這個時間點,她肯定在家午睡。
但是我還是沒由來的心慌。
最終,還是決定給她打個電話問問。
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聽,我心底的不安更加明顯。
緊接著我又撥了一次過去。
還是響了很久,不過這次接通了。
喬本沫慵懶且有些不耐煩的聲音響起。
“大中午打電話過來,你不知道我需要睡午覺嗎?”
“沒,就是想讓你幫我看看書房裏電腦有沒有關......”
“要看你自己回來看,沒事掛了!”
聽著妻子的聲音,我想要再問些什麼,就被她給把電話掛斷了。
妻子在婚後半年對我態度一直很不好,我也習慣了。
既然她說在家睡午覺,應該沒什麼問題。
放下心,我回到工位上投入工作。
晚上部門聚餐。
我想到家中的妻子,想要拒絕一起去聚餐。
可由於太多次沒有參與聚餐,大家都不讓我回去,今天說什麼也要參與。
沒辦法,我隻能給喬本沫打去電話。
喬本沫沒有接電話,隻是回了我信息,說在閨蜜家讓我別打擾她。
八點左右。
商業街這邊已經燈紅酒綠,到處都是來玩耍的年輕人。
吃完飯出來,作為二十四孝好老公,我拒絕了去ktv唱歌。
跟部門的同事分別,我打算去停車的地方開車。
沒曾想竟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那不是妻子喬本沫嗎?
她怎麼會在這裏?
我突然想起今天茶水間朋友發來的信息,心中頓時有些慌亂。
眼看著那群人走進酒吧,我趕忙跟了上去。
我心中默念希望那個人不是妻子,隻是一個很像她背影的人而已。
進入酒吧內部,放著嘈雜的音樂。
男男女女貼在一起熱舞。
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陌生男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妻子。
那個男的鹹豬手竟然撫上了妻子的兩個柔軟處。
我升騰起無名火,憤怒走上去對那個男的揮起拳頭。
場麵一下混亂起來,妻子被我拽到身後。
我冷冷看向男子,警告道:“你給我離她遠一點,別拿你的臟手碰我老婆!”
男子也不是吃素的,眼看打不過我,叫上他的兄弟圍了上來。
喬本沫見狀趕忙將我拉開。
“陳哥,打架傷和氣,冷靜一點。”
被叫陳哥的男子一臉鄙夷看向我。
“這就是你那個無能的老公,酒吧裏麵跳跳舞而已,還真是一個老封建。”
我怒從心起,誰家好人跳舞襲胸。
眼看我要繼續發作,妻子一把將我拉住,斥責道:“玩玩而已,你幹嘛這麼認真!”
我看向她的眼神震驚無比,她怎麼能說出這種話。
我憤怒拉著她的手,離開了酒吧。
一路上,喬本沫一直抱怨著我剛才的態度。
我沒忍住和她爆發了激烈爭吵。
最終,她讓我把她送到閨蜜家,頭也不回的下了車。
2
第二天是周六。
一想到昨天我有些言辭過激,心中慢慢浮現後悔之意。
想到喬本沫從前就是一個愛玩的小姑娘。
我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對她要求太多了。
於是,我去她最喜歡的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花。
去到她閨蜜家賠禮道歉。
按了很久的門鈴,都沒有人開門。
我微微蹙眉,撥通喬本沫的電話。
一直顯示關機。
看來昨天她真的氣壞了。
我懊悔極了。
沒辦法,我隻能給她閨蜜打去電話。
邱小紅一下就接通電話,對我的語氣非常惡劣。
“我跟沫沫出去旅遊散心,你沒事就別老過來打擾,真不知道沫沫看上你什麼了,竟然還敢跟她吵架!”
“對不起,小紅,你可以讓我跟沫沫說兩句嗎?昨天是我不好,我給她買了最喜歡的玫瑰花,她如果嫌棄金手鏈土,我馬上給她買其他的......”
那邊好像是開的免提,我能夠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。
沒一會兒,邱小紅繼續冷漠道:“沫沫說不想聽到你的聲音,她覺得很煩,你別在打電話過來!”
緊接著,電話裏麵就隻剩下忙音。
我深深歎了口氣。
擔心喬本沫出去沒錢花,給她轉過去一萬五。
沒幾分鐘錢被收了,她依舊沒有回我消息。
我隻當她還在生氣,等她玩幾天回來,應該就會理自己了。
喬本沫不在家的周末,我竟然不知道該幹什麼。
從前每周休息我都在幹什麼呢。
為她洗衣做飯,討好的換著法子給她弄喜歡的甜點。
沒有喬本沫的家是冰冷的,我索性給幾個好友打去電話。
約了他們出來打籃球,運動一下。
他們一個個都震驚我會出來玩這件事。
平常哥幾個很少能把我約出來,在他們眼中,我就是一個妻管嚴。
打了一下午的籃球,我們幾個兄弟太久沒在一起吃大排檔。
隨後又去了兩下大排檔吃東西。
晚上十點。
一張照片讓我沒有心情繼續放鬆喝酒。
是發小發過來的。
照片上,喬本沫一身火熱打扮,臉上不施粉黛也很好看,她勾著一個男的胳膊,眼裏亮晶晶看著對方。
男的也緊緊抱著她,低下頭仿佛是要親吻她。
照片上的男的就是那天在酒吧鹹豬手的陳哥。
我頓時如墜冰窟,拿著手機的手顫抖不止。
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我的異常,我跟眾人道別離開了。
在路邊打了兩車,我給發小發去消息。
[什麼意思?]
發小秒回:[你是不是跟喬本沫離婚了?我在酒店門口跟拍一個小明星,沒想到竟然看到她跟這個男的在一起。]
[沒離,這幾天幫我多盯著點,我按市場價給你轉錢。]
發小自然明白我的意思。
我把微信裏麵最後的五千塊錢發過去發小,沒一會兒他就把錢退了一半回來。
[給你親情價。]
我發了謝謝二字,便把手機關閉。
回到冰冷的家中,我隻感覺自己全身跟灌鉛一樣,痛苦疲憊。
腦中環繞謝剛才照片的內容,以及那天酒吧發生的一切。
從冰箱拿出兩聽啤酒,一邊哭一邊喝,直到不省人事在客廳睡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