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辭不似她滿心悵然，冷靜得甚至算得上是漠然，說：“她若是沒那麼聽舒昀的話，或許都活不到今日。”
林枝一頓，想想也是。
就今日之事來看，舒昀就不是個看重血脈親緣的人，舒雅雖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妹，對他來說，卻也不過一個可利用的對象、一個普通的下屬，能不能活著，全由舒昀說了算，她自己是沒有什麼選擇權的。
說起來也是荒唐，血脈至親，卻算計至此。
不知舒昀下達命令時，心裏是否有過愧疚。
多思無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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