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朔給調教所打了電話,他罵他們辦事不力,於是我再次被抓了起來。
他們用電擊我。
我被電到跪在地上求饒,他們還是沒有放過我。
剛開始我還在叫喊,到後來我尿失禁暈死在地上,他們才終於放過了我。
等到我醒來的時候,我被關在了一個幽閉的房子裏,沒有一絲光亮,沒有一絲溫暖。
我求救,可換來的隻有毒打。
他們三天隻給我一頓飯吃,我餓到崩潰想自殺,可頭撞向牆的時候,卻因為沒有力氣,連撞死都做不到。
後來,顧朔徹底忘了我。
而他們從最初的動手動腳,到肆無忌憚,到我成為發泄的玩物。
我反抗不了。
我隻剩下了恨。
明明我什麼都沒做,我隻是喜歡他而已,我從未傷害過他。
我甚至,在他表白時已經想好要放棄他了,我已經決定......要去國外讀書了。
可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?
為什麼啊?
我在禁閉室躺了一個晚上,第二天早上時,全身發涼,獨獨額頭發汗。
我不敢矯情,在所長的催促下,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出去。
走出去的那一瞬間,陽光傾灑。
好溫暖。
卻也,好刺眼。
三年了,我終於見到了陽光,我該開心的,卻禁不住淚流滿麵。
“哭什麼?是舍不得這裏嗎?”一道聲音忽然響起,我還未反應過來,便聽顧朔冷冷道:“我現在再把你送回去?”
不!
我嚇得一哆嗦,身體下意識地跪了下去,連連磕頭,“不要!我錯了!求您不要送我回去!”
“我錯了!顧少爺我錯了!”
我每說一句話,就狠狠磕一次頭,似是感覺不到痛一般,很快頭上就鮮血直流。
顧朔站在原地愣了許久,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,語氣裏多了幾分倉皇,“你在做什麼?”
“顧少爺,我錯了......”
我喃喃道,卻不敢抬頭看他,而是哆嗦著往後爬去,顧朔走近一步,我就爬一步,直到退無可退。
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的恐慌,顧朔怔愣了一下,就在他要說話時,手機鈴聲忽然響起。
接完電話後,他冷冷地瞥向我,“蘇糖,換招數了?告訴你,這沒用!”
“再耍把戲,我就把你送回去!”
“不、不......”我嚇得連連搖頭,急得眼淚一直掉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滿意。
“別他媽哭了!”
一聲令下,我連忙咬住了唇,片刻之後,顧朔低低笑出了聲,“倒是真學乖了。”
“像狗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