癲癇發作時,老婆正在約會她的小奶狗。
我求著她救我一命,她卻冷漠的掛斷了電話咒罵我死了才好。
後來她的小奶狗有樣學樣的背叛了她,她才想起我對她的好。
她急切的跑回家希望我能原諒她。
可推開家門她卻被我慘死的模樣嚇得昏死過去。
看著她絕望痛苦,一臉後悔的模樣,飄在半空中的我笑出了聲。
“我們離婚吧。”
我緊捏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著,冷著眼盯著衣著大膽正在化妝的宋鳶。
一個小時前我收到了一條匿名視頻。
視頻裏我的老婆眼神迷離的摟著別的男人喊“老公。”
那個男人我見過,是宋鳶之前的貼身助理胡蕭。
胡蕭二十出頭,油嘴滑舌,一副小人嘴臉,但因為長了一副好皮囊宋鳶寶貝的不得了。
知道宋鳶和胡蕭異常親密後,我和宋鳶大吵了一架逼著她辭退了胡蕭。
辭退胡蕭後,宋鳶就開始找借口不回家,整日裏泡在夜總會裏和圈子裏爛透了的富婆亂來。
最近更是過分,她直接在夜總會了搞了個“選妃”宴。
要不是找我最近癲癇頻發身子差的厲害,我肯定要去夜總會親眼看看宋鳶有沒有背叛我。
沒想到胡蕭直接將證據砸在了我的臉上。
宋鳶將誇張的耳環戴在了耳朵上,慵懶的從化妝椅上站起身輕蔑的對著我笑出了聲,“離婚?我沒聽錯吧。”
“你這個病秧子,離了我你可就得露宿街頭等死。”
露宿街頭?
就憑我在公司百分十六十的股權,離婚後我依舊可以錦衣玉食。
我冷著眼看著高宋鳶憤怒的將手機砸在了她的身上,“你不肯和平離婚那我就起訴。”
“我證據確鑿,你是過錯方,到時候你就等著淨身出戶吧。”
宋鳶扯著嘴角無所謂的撿起了手機。
手機沒有鎖屏,屏幕上暫停的視頻是她在夜總會裏放飛自我的視頻。
她不知廉恥的看完了全部內容,諷刺的笑出了聲, “我才三十歲,你這副病懨懨的模樣滿足不了我,我自然要出去快活啊,難不成我要給你守活寡嗎?”
她踮起腳抓住了我的衣領,目光陰狠,“許朝麟你名下的所有股份早就轉移到我手裏了,現在整個公司都是我的。”
“我不和你離婚是因為你還有些利用價值,但是你要是執意找死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我不相信的盯著宋鳶,拚命地搖頭,“不可能,股份轉移需要......”
“股權轉讓的所有文件你都簽字了,在你癲癇發作的時候,我抓著你的手親自簽的。”
宋鳶得意的笑著,一把將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的我推倒在地,“晚上約了張姐她們選妃,最近來了幾個二十出頭的,嫩的很。”
我憤恨的盯宋鳶離開的背影,準備爬起身的時候,身體突然劇烈的抽搐起來。
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砸在地上,渾身痙攣,雙眼上翻口吐白沫,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。
為了能活命,我咬住嘴唇讓自己清醒,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耗盡全身力氣才摸到手機。
三年前我患上癲癇的時候就和宋鳶有了約定,隻要是我給她打電話她都會第一時間趕到。
我手指不受控製的按了多次,才勉強按下了號鍵。
我滿懷期待的盯著屏幕,可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宋鳶厭惡的陰陽聲,“許朝麟要離婚滾遠點,別耽誤我快活。”
聽著電話裏嘈雜,曖昧的聲音,我任由身體紊亂的抽搐,絕望的閉上了眼睛。
宋鳶啊,我死的這樣痛苦,你知道後會後悔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