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禹墨想都沒想:“什麼危害公共安全罪?你自己誤會我跟妍妍關係,故意鬧出車禍,她都不跟你計較了,你竟然還想報警給她潑臟水?”
劉思妍站在他身後,嗚嗚咽咽:“學長,還好有你相信我、保護我。”
她看向我,神色悲愴:“薑錦,我被你害到腦震蕩,都沒打算跟你計較,你為什麼還要逼我?就因為我年輕又優秀漂亮,你嫉妒我,就要處處害我嗎?”
劉思妍哭得可憐極了。
陸禹墨心疼地給她擦拭眼淚,轉頭看向警察。
“你們被薑錦利用了,她滿嘴謊話,一百句能有九十九句是假的。就算她是我妻子,我也不想包庇她了——她看到大貨車還故意撞上去,害得妍妍腦震蕩,她報假警還害人,你們現在就把她抓走!”
他們一唱一和,就定了我的罪名,以為跟以往一樣。
可是,這次是警察辦案。
不是他們動下嘴皮子,給我潑點臟水就行。
警察站出來,說已掌握劉思妍犯罪證據,要將她帶回警局。
可她哭著不肯:“學長救我,車上沒行車記錄儀,那邊路上也沒監控。那天下那麼大的雨,其他車的行車記錄儀也拍不清......哪兒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害人?這些警察就是收了薑錦的錢,想冤枉我!”
陸禹墨還想護著她。
我冷笑:“你想被警察以妨礙公務為由抓起來嗎?”
陸禹墨隻遲疑一下,退了回來。
等警察走後,他瞪我一眼,也沒心情理會我,第一時間找律師找人脈。
警察都已經把人抓走了。
可陸禹墨甚至覺得警察被我買通了,都沒懷疑過是劉思妍害我,還想為她“洗刷冤屈”,把她完好無損帶出來!
小時候堅定護在我身前的人,現在卻堅定地護在另一個女人身邊。
我以前會覺得難過,可死過一次,隻剩下憤怒跟恨。
我拿出離婚協議書,扔到他麵前:“離婚吧,陸禹墨。”
這次九死一生,我艱難活下來,不想再讓這種人蹉跎我人生。
實驗室一堆人在看我們,陸禹墨嫌丟人,把我拽到了樓梯間裏。
然後——
刺啦!
陸禹墨直接把離婚協議書撕了,紛紛揚揚扔了一地:“薑錦,我現在沒時間也沒心情,跟你玩欲擒故縱的把戲!滾開!”
那副自以為是的樣子,看得我牙癢癢。
我又氣又委屈:“欲擒故縱?我出車禍生死一線,住院兩個月。你一次沒來過,甚至連一通電話都沒給我打過,隻顧著陪小情人......陸禹墨,你這種狼心狗肺的人,也配讓我惦記?”
陸禹墨理直氣壯道:“那是你活該,誰讓你妄想害妍妍?”
哪怕我艱難活下來,他對我也沒有半點溫情。
他永遠隻會不分青紅皂白袒護劉思妍!
滿腔恨意跟怒火幾乎要將我撕裂,以至於我渾身不受控顫抖。
我倒要看看,拆穿劉思妍真實麵目後,陸禹墨會是什麼反應!
我哆嗦著拿出手機,點開雲端監控視頻,懟到了他麵前。
“是,那條路上沒有監控,我車上的行車記錄儀也被人偷偷摘了。可我車上裝著針孔攝像頭,當時到底怎麼回事,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