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好事的非得跟過去看。
“誒嘿!淑芬,出去玩是吧,要是我們真看到趙光棍,你可就沒麵子嘍!”
“走走走,一起跟過去看看!”
一傳十十傳百。
我們身後,逐漸浩浩蕩蕩地跟了一群人。
婆婆終於忍不了了。
猛地停住,咬牙切齒:
“回家!”
趙光棍左等右等不見我們過去。
傍晚直接闖回我家:
“淑芬,玩老子是吧!”
婆婆有苦說不出。
小姑子眉毛一挑,臉上透出算計與陰謀,用方言說:
“不如這樣,村裏白天人多口雜,我們可以在晚上將她迷暈,再帶到船上。到時候就沒人說三道四了!”
我垂下眼簾,掩蓋自己的興奮。
等的就是這個!
隻要選擇在晚上動手。
伸手不見五指,帶走的是誰,可就不一定了!
當晚,老公沒有急吼吼拉我上床。
反而一直在客廳呆著。
正好省了我一顆藥。
平日裏,老公提出需求,我總是遞給他一杯下藥的牛奶。
喝完保他一覺睡到大天亮。
晚上十一點,小姑子來到我房間。
帶著兩杯酒。
“嫂子,今天讓他來家裏做客是我不對,我自罰一杯。”
說話間,她已經自顧自地仰頭喝下。
正對著我將酒杯倒過來,示意自己喝完了。
我看了眼麵前的酒,並不急著喝,專心繡手裏的花:
“沒事的,我沒生氣,你把酒拿回去吧!”
之前我一直不知道小姑子對我的惡意來自哪裏。
直到又一次聽她打電話:
“就我那嫂子,來的時候穿的人模人樣,我還以為她會在城裏買套房把我們都接過去!結果呢,舔著臉住在我家!”
“又想嫁人,又不想出錢買房!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盤!現在好了,我去不了城裏了!都怪她!”
小姑子有點急:
“嫂子,你不喝是不是說明你還沒有原諒我!”
我歎了口氣:
“我真的沒生氣,但是這個圖案快繡完了,我怕喝完了酒,頭暈眼花繡不成。”
小姑子沒了耐心,一把搶過刺繡扔在地上,還踩了兩腳:
“讓你喝就快喝,哪這麼多廢話!”
她朝空氣嗅了下,納悶道:
“你屋裏什麼味啊?”
見時間拖延地差不多了,我這才緩緩起身。
將麵前加了料的酒潑到她身上,同樣用家鄉話回擊:
“這是益神香,白癡,用來催眠你的!”
她先是暴怒,而後瞪大眼睛後退兩步:
“你...你能聽懂!”
“對啊,忘了提醒你,我還有一個別名,叫桃桃。”
小姑子愣住,滿眼驚懼,拚命想往門邊爬:
“媽!媽她來報仇了!”
但她現在中了迷藥,隻是張嘴,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。
不一會的功夫,就倒在地上昏死過去。
我將她的衣服扒下來,和我的衣服交換。
自己則躺到床上蓋著被子。
十分鐘後,婆婆等不及進來。
屋裏黑著燈,借著客廳的燈光,看見倒在地上的“我”。
她大喜:
“得手了也不說個話,這孩子!”
她想將我從床上拽起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