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穿梭於各個世界的可憐白蓮花。
是超雄綜合症裏不被重視的必須容納弟弟的姐姐。
也是真假千金文裏永遠得不到重視的真千金。
同樣也是男主白月光的備用腎源,時刻被挖腎虐肝,卻還真心實意愛著男主的舔狗一號。
還有一個身份是死皮賴臉纏著男主,親手做湯討歡心的備胎憋屈女主,簡稱舔狗二號。
係統告訴我,我的任務就是穿梭在世界裏麵把虐戀劇情都走一遍。
我發瘋了,這活誰愛幹誰幹,反正我一秒也不願意多呆。
係統給我一個特權,把所有苦逼劇情揉碎在一章裏麵。
我樂得合不攏嘴,好好好,就讓他們狗咬狗,我是女主我擺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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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名字叫雲恬恬,自從我有意識覺醒之後,我一直都是各個劇情裏麵受苦受難的女主。
換一句話來說,我是可憐白蓮花。
爹不疼娘不愛,在各種倫理真假千金和給男主挖腎獻身劇情裏麵受虐。
係統告訴我我是女主,必須要做完劇情,被各種虐戀,然後男主才能幡然醒悟,我想了想。
給自己爭取了一個權益:「我選擇把所有的劇情都在一個故事裏麵過完,不然被虐那麼多次我會選擇發瘋。」
係統在考慮之下,認為請求合理,於是我正準備迎接虐戀劇情。
被超雄綜合症伏地魔弟弟,偏心奶奶榨幹我所有的價值。
被假千金汙蔑被趕出家門凍死在外麵的真千金姐姐。
還有被男主白月光利用,獻身獻心,挖腎虐肝的舔狗一號。
死皮賴臉甘心用真心纏著男主,卻被男主嗤之以鼻的舔狗二號。
我睜開眼睛的時候,劇情剛好來到。
失去多年女兒的父母把我領進家門的那天,妹妹正穿著新買的裙子。
抱著精致的洋娃娃對我耀武揚威。
臉上掛滿了討好的微笑,看起來很歡迎我的樣子,惡毒的眼神卻挑釁般地盯著我。
她罵了我一句:「賤人,你以為這個家是你的嗎,爸爸媽媽隻會愛我。」
我佯裝淩弱地進去,一句話也不敢說,反而襯著假千金白鈴越發可愛漂亮,我捏著裙角站在中間。
往旁邊看,果然房間裏出現了一個人,看起來是我的弟弟。
他渾身被養得膘肥體壯,一張臉上都是肥膘,他從小就有超雄綜合征的基因,當初被查出來的時候,本來想著打掉。
結果奶奶心疼他的寶貝孫兒,死活要留下來,還說讓我這個姐姐要讓著弟弟。
房間裏早就被我的假千金妹妹占了,另一個房間給超雄綜合征弟弟,我隻能被迫睡在一個小閣樓,長年不透光。
更何況我還在長身子的年齡,這一切更像是理所應當。
我倒是沒說話也沒反駁,看著這兩個作妖的貨色,我比較期待他們兩之間會搞出什麼炸裂的內容來。
第二天我下樓,超雄綜合症少爺耀祖指使著我給他泡牛奶喝。
他一張臉上是理所因當的神情,我就應該是伺候他的奴婢。
我原本的名字叫招娣,後麵被趕出來才換名字。
假千金隻是輕蔑地看著我,嫌棄我從小地方來的,一身土味,還炫耀起了她那件爸媽買的漂亮小裙子。
如今我隻有破破爛爛的一件衣服。
昨晚我的親身父母就告誡我不可以欺負妹妹,我明明是父母親生的,他們卻說妹妹才是他們最愛的女兒,要相親相愛。
千萬不能和妹妹搶。
我勾唇冷笑:「對呀,你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。」
我故意挑起怒火。
「看來爸媽對你很好,比對弟弟還好。」
弟弟聽了一下子就不樂意,命令著白鈴將身上的那件衣服給脫下來。
他傲氣十足:「你們女的就是來伺候我們男人的,誰允許你穿那麼好看的裙子,給我脫下來,賤東西。」
白鈴也不願意:「耀祖?你以為你是誰,父母最疼的就是我這個女兒,憑什麼你叫我脫就脫下來。」
我適時在旁邊看著他們打架,兩人拌嘴兩句。
我還嫌不夠過分,端著一杯牛奶過去:「耀祖,你要的牛奶。」
耀祖從小被嬌生慣養,見到第一次有人敢忤逆他。
超雄綜合症基因讓他根本不能冷靜,一身怒氣翻湧,端起牛奶就潑在白鈴身上。
「賤人,我讓你不脫下來,別穿了。」
白鈴身上被澆了一層滾燙的牛奶,順著他打理精致的發絲上淌落。
氣不打一處來,推了少爺一下:「滾,惡心東西。」
我在一旁看著好戲,要是有瓜子我能磕起來。
靜靜地看著他們推搡。
白鈴一巴掌給少爺撓出好長一道傷痕,少爺本就力氣大。
在樓梯旁,推了幾下。
用了狠勁給白鈴推下樓梯,往下滾了好幾圈,最後倒在樓梯下麵。
我看了忍不住給少爺鼓掌,不愧是超雄綜合症。
白鈴從二樓滾下去,不死也要脫層皮,白鈴身上都是血。
一檢查,果然骨折了,假千金白鈴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。
我沒太大感受,我被虐過一次,白鈴曾經搶走的男朋友,扇我巴掌,霸占我的一切,最後還在冬夜把我趕出家門。
我凍死在冬夜,對於他慘痛的遭遇,我隻想拍手叫好。
白鈴躺在病床的時候,也沒少作妖。
讓我給她倒水,全部將滾燙的熱水撒在我胳膊上。
我像是早就知道她陰謀詭計,直接一抽手。
白鈴所拿的熱水全倒在自己腿上,我憋住臉不敢笑。
她痛的慘叫,立馬向爸媽告狀。
語氣裏滿是委屈:「對不起爸媽,我並不知道姐姐對我惡意那麼大,我隻是想讓她給我端一杯熱水來,沒想到姐姐嫌棄我,直接將熱水倒我身上。」
被燙到的地方瞬間起了一個滾燙的氣泡。
白鈴皺著一張臉,以往她都是這幅手段,任憑我怎麼像爸媽解釋都是在妒忌妹妹。
還讓我給妹妹道歉,耀祖卻隨著奶奶來醫院裏麵看妹妹。
他滿臉不服氣,拿出肉手狠狠掐了一把水泡。
白鈴疼得在床上翻滾,像是被燙了皮的死豬。
我看了一下鮮血淋漓的皮膚,氣泡潰爛。
我看著都差點倒抽一口涼氣。
耀祖卻說:「裝什麼,快起來,小賤蹄子,誰允許你花我們家的錢的。」
白鈴疼到暈了過去。
我站在一旁嘖嘖稱奇,還得是超雄綜合症少爺。
上輩子對我耀武揚威,這輩子終於隻折磨白鈴一個人。
我記得我上輩子也被燙了,耀祖說我叫得太難聽。
拿冷水給我潑在傷口處,立馬冷水褪掉我一層皮,我疼得半死不活。
可是第二天雪夜,我還是得爬起來給耀祖少爺做飯。
不照做的話,動輒就給我兩鞭子。
渾身都是疼痛的傷痕,太爽了,果然狗咬狗才讓人舒坦。
我就站在一旁不開腔,白鈴才不會善罷甘休。
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件價值連城的珠寶的時候。
我眼皮一跳,珠寶是海洋之心,白鈴正戴在脖子上,照著鏡子。
我清晰地看出她眼底浮出的惡意,她上輩子也是這樣,故意將珠寶弄丟,嫁禍給我。
爸媽用又細又長的鞭子抽打我的脊背,說我小小年紀隻學會偷東西。
白鈴拿著那條璀璨的項鏈走過我麵前,拿手指挑起那個項鏈。
說我這個鄉巴佬是不是沒看見過那麼漂亮的一條項鏈,我點頭。
眼底都是豔羨。
白鈴噗嗤一笑;「沒見過那麼好的吧,隻有我爸媽才對我那麼好。」
我一直沒說話,方便耀祖看到白鈴脖子上精致的飾品.
果然在晚上的時候,白鈴哭著跑出來.
哭得上氣不接下氣:「爸媽,姐姐是不是在外麵染上了惡習,她居然偷了項鏈,那個項鏈是銀行借給我們的,還不上怎麼辦啊。」
事情順利發展,白鈴會帶著父母到我枕頭底下搜出項鏈。
大聲指責我是壞孩子,壓著我給銀行道歉。
我扯了扯嘴皮:「爸媽,你們看我這裏沒有,你們要不去看看耀祖那裏呢?」
一向疼愛耀祖的奶奶站出來,大聲指責我:「誰讓你這樣說我乖孫的,他年紀小貪玩,給他玩玩怎麼了。」
我使勁點頭,小孩子好,摔了東西自作自受。
耀祖果然拿著那條泛著藍盈光的寶石。
白鈴尖叫起來,讓耀祖這個偷東西的賊,把東西還給她。
到了耀祖手裏的東西,能換回來就是奇跡。
耀祖惡劣一笑:「賤東西,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,你作為我的姐姐,就應該讓著我。」
白鈴企圖從他手裏搶過來。兩個掙紮之下。
海洋之心在空中劃過一圈,砰地一聲摔在地上。
摔碎了,價值百萬的海洋之心隻剩一堆碎渣。
白鈴哭了起來。
父母很顯然是站在白鈴這邊,甩了耀祖一個巴掌,說他淘氣。
耀祖奶奶立刻擋在麵前,大著嗓子維護道:「小孩子還小,他懂什麼。」
海洋之心一個億,掏空了父母半輩子的積蓄。
耀祖反以為榮,他叉著腰,哈哈大笑:「小賤蹄子,我讓你搶我的東西!」
白鈴在家裏受盡偏愛,耀祖和她杠上。
兩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。
反而我還能吃上一頓好飯,沒人的時候我晚上偷偷出來加餐。
劇情走到關鍵部分,我有天晚上偷偷出來的時候。
看見白鈴正拿著刀抵在脖子上亂哭,刀已經在脖頸處劃出血痕。
為了激發父母對她的重視,她很多次選擇自殺。
她站在陽台上搖搖欲墜,風把她的裙擺吹出一個弧度,眼淚順勢落下來。
「爸媽我對不起你們,都是我不好,我幹脆死了算了。」
委屈巴巴的哭聲成功吵醒父母,一下子把他們的臉色嚇得慘白。
把我推倒在地,跑過去苦苦哀求:「乖女兒,在爸媽眼裏,你就是我的親生女兒,你下來,我永遠愛著你,你要是不喜歡她,我讓人把她送走,我看她就是個惹人精,討人厭,一點都不及你乖巧伶俐可愛。」
耀祖起來看到這一切,揉了揉眼睛,語氣很傲慢:「你居然敢影響我休息,你不是想死嗎?」
耀祖站在身後,肉乎乎拳頭似的手一下子將白鈴從三樓推下去:
啪的一聲,人掉在地上,白鈴摔斷了胳膊,頭先摔在地上。
當場摔成一個植物人。
父母一個勁地指責耀祖:「你怎麼敢這樣推你姐姐。」
耀祖一撇嘴根本沒意識到這個問題。
他吼了起來:「誰讓她影響我休息的。」
耀祖的奶奶站了出來:「女孩死了就死了,關我們耀祖什麼關係,是她自己命不好,還嚇到我們耀祖了呢。」
爸媽理論不過,隻能跑下樓將白鈴抱在擔架上,連忙送到醫院。
白鈴身上插滿了呼吸管。
耀祖嫌棄擋著自己玩遊戲,一把把呼吸管道給扯掉:「滾遠點,我手機沒電了。」
白鈴喘不過氣來,滿臉是血,她呻吟了一下,直接斷氣。
等父母繳費回來發現寶貝假千金已經死掉。
他們狠狠地打著耀祖,耀祖站起身直接推倒他們。
他大聲地說:「女孩一點都不寶貴,該死的,你們竟敢打我,你們都去死。」
我冷眼旁觀這一場鬧劇,果然惡人自有天收。
治理假千金隻能用超雄綜合症,我本人站在一旁。
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。
我這個女主總算沒被他們折磨算計。
父母很傷心,整夜抱著棺槨,就好像是他們真正的女兒死了一樣。
他們哭到一半,決定把超雄綜合症的兒子送進監獄給白鈴賠罪。
奶奶鬧著不讓送進去,最後氣得話都說不清楚,一命嗚呼。
耀祖沒人護著,直接以故意傷害罪送進監獄,關了一輩子。
父母一夜之間老了十歲,他們剩下的財產根本來不及經營。
一個假千金死了,一個能繼承財產的兒子送進監獄。
隻剩我一個真千金,父母把所有的財產都隻能剩給我,連夜之間我成了唯一的繼承人,我笑著數著銀行卡裏的遺產。
個十百千萬億,全部落入我的銀行裏麵,我坐收漁翁之利。
笑得合不攏嘴,躺在床上規劃我以後的生活。
突然一通電話把我叫起來。
對麵的男人怒氣衝天,他神氣高傲:「你死哪兒去了,麻煩你不要意氣用事好不好,南楠還等著你的腎救命呢。」
我皺著眉頭,恍然大悟是男主一號傅臣,男主把我的腎當做救她白月光的工具。
我立馬掛了電話,幾個膽子,我都那麼有錢了,我還給白月光獻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