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沈悠悠結婚三年了,我倆屬於閃婚。
當時她來我們公司麵試沒被錄取,蹲在門口哭了很久。
我見她可憐上前安慰了兩句,幫她推了別的公司,後來她為了感謝我非要請我吃飯。
一來二去,我也就喜歡上了她。
本來我沒打算那麼快結婚,可有一次我陪她外出,車子突然刹車失靈。
我極力控製方向,最後還是撞上隔離帶。
我被安全氣囊崩得輕微腦震蕩,可她卻癱瘓了。
嶽父是醫院的老專家,他都說沒辦法,我也絕望了。
沈悠悠哭著要跟我分手說絕不拖累我,可我是個男人,我必須承擔責任。
於是我向她求婚了,我向她保證下半輩子我照顧她,不離不棄。
結婚以後,她待在家裏養病,我白天上班,晚上接私活加班,深夜接代駕,把錢都給她。
每天到家還要伺候她洗澡,給她做好第二天的飯菜。
我自認為對得起她,我們的感情也很好,現在想來,她一定覺得我是個好用的ATM吧。
就在這時,我又聽見沈悠悠問嶽父:“爸,您給我拿藥了嗎?”
嶽父掏出一大包中藥麵露擔憂:“悠悠,懷孕可不是鬧著玩的,這些備孕的藥你吃好久了,你確定這回齊昭認定你了?”
沈悠悠胸有成竹:“爸,放心吧,隻要我懷孕了齊昭肯定娶我,再說了,不行還有那個男保姆呢。”
我瞳孔地震,她不僅當我是提款機,還當我接盤俠。
又聽了一會兒,我才知道,齊昭之前把沈悠悠甩了,前些日子因為欠了一筆債才又跟沈悠悠勾搭在一起。
嶽母提醒她萬事小心,可別讓我發現了,她哈哈大笑,說她有的是手段,我對她死心塌地的。
我的心徹底涼了,她對我是真的一點真心沒有。
這樣的女人,不需要憐惜。
我從樓下藥店買了瓶酒精,把酒精裝進個玻璃瓶裏上了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