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點,我趕到代駕訂單的酒吧外。
從醉醺醺的男客人手裏取到鑰匙後坐進駕駛座,他卻遲遲沒上車。
燈光灰暗,男客人明顯還沒盡興,正在門口和一個女人沉醉互啃,女人穿著開叉短裙,情到濃時抬起腿勾住男人不停摩擦,恨不得當場進行動物繁衍。
我正想挪開眼,車燈一閃,我瞧見唾液拉絲的女人側臉。
那張臉我再熟悉不過,她每晚睡在我身旁,正是我癱瘓三年的妻子沈悠悠。
可她此時此刻卻站得好好的,見男人要離開,她甚至步伐矯健,兩腿一蹬,盤在男人腰上扭動起來。
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,五雷轟頂。
這根本不可能!
昨天我倆親熱過後,她還紮在我懷裏嬌喘:“老公,都是我不好,就連在屋裏都要讓你遷就我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腿瘸了,你也不用打三份工。是我拖累了你,我一定給你生個孩子。”
當時我剛釋放完熱情摟著她柔聲道:“說什麼傻話,有你我就是最幸福的。”
我真心覺得男人再怎麼辛苦隻要有女人的愛就值得。
我養她一輩子心甘情願,更何況她的癱瘓還是我造成的。
想到這些,我捏緊了方向盤,更覺得氣血衝頂。
剛要下車抓現行,結果一激動按響喇叭,沈悠悠也上車走了。
為了弄清到底怎麼回事,我決定先冷靜。
我給沈悠悠發了個信息,說我要跑通宵,讓她別等我直接睡。
那男人也在這時上車了。
他醉得不行,倒頭就睡,根本沒給我質問的機會。
沈悠悠很快回信息了,還是發的小視頻,視頻裏她穿著睡衣躺在我們的臥室裏,聲音乖巧懂事:“老公辛苦啦!放心吧,明天的複查我就讓爸媽帶我去啦!愛你!”
她總不能這麼快就到家了吧?我不禁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認錯了人。
就在這時,男人的手機瘋狂振動,我伸手夠到,上麵顯示“騷騷”來電。
鬼使神差按下接聽鍵,沈悠悠的聲音傳來,與剛才的恬淡不同,她的嗓音帶著酥麻甜膩:“親愛的,人家現在就去找你,想得不行~”
我猛踩一腳刹車,後座的男人跟著胃裏翻江倒海,他醒過來搶過手機沒意識到我的偷接行為,“哇”地吐了。
吐完又咂咂嘴繼續昏睡。
真他媽惡心,沈悠悠就喜歡這種惡心玩意兒?
車開到目的地,我特意停在攝像頭死角,下車揪著男人衣領搖晃:“狗東西給老子醒醒!”
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反而我這一晃,一條丁字褲從他口袋裏掉了出來。
他跟沈悠悠在酒吧做了什麼不言而喻。
我頓時五內俱廢,把內褲塞到他嘴裏,對著他的豬頭左右開弓。
“廢了你個狗x東西!”
直到把我手都打疼了,男人也隻是哼哼兩聲,醉得跟頭死豬一樣。
我收工走人,越想越不解氣,又回來朝他車裏撒了泡尿,體貼幫他解開褲帶後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