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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過去了很久了，我到了白發蒼蒼的年紀，還能聽到有人說前朝有一個妖妃，她魅惑君主，讓江山毀於一旦，卻在新君攻開城門的時候不知所蹤。

有人說她死了，有人說她逃走了，真真假假，沒辦法分辨。

那些事，那些人，我快記不清了。

我為我自己設想過許多死亡的結局，卻唯獨沒有這一種。

壽終正寢，究竟是上天對我的獎勵，還是懲罰。

我搖著一把薄扇，光影明滅中，看見了和尚向我伸出手，我伸手，抓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