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我每天都去那家咖啡廳,每天變著花樣和薑白聊天。
我過分的熱情打擾到薑白工作,他也會微微皺著眉和我說:“餘小姐,請自重。”
可是我根本就不在乎,我把那家咖啡廳買了下來,成了薑白的老板。
還順理成章的拿到了他的聯係方式。
在我的堅持不懈下他的態度終於有一些軟化,願意和我出去約會了。
這期間什麼甜言蜜語我都說,但是有多少真心,隻有我自己知道。
薑白是一個很好的人,好到我差點都要放過他了。
由於我和他的關係,始終被他控製在一種似是而非的狀態了。
我接受不了被掌控的感覺,所以在我又一次和他約會的時候。
我找人綁架我自己,當薑白把我雇的人打的人仰馬翻,把自己弄得滿身傷痕的時候。
我看著他奮不顧身的樣子,心裏還是升騰起一絲愧疚,好像他走了之後,再也沒有人這麼不顧一切的護著我了。
我一個眼神示意他們退走,而我發絲有些淩亂,身體假裝顫抖,眼眶微紅,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薑白神色慌張,他緊緊的抱住我,好像要把我融進他的骨髓裏,聲音帶著寫嗚咽:
“餘甜。”
我把頭埋在他的肩膀,靜靜感受他對我波濤洶湧的愛意。
我知道我這麼做很不道德,但是那時候的我就像是被執念困住的魚,急需得到水源。
我隻想讓他留在我的身邊。
為了方便照顧我,薑白搬進了我的家。
薑白很會照顧人,我承認我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,但是他總能溫柔的替我撫平。
他總說:“別著急,會好的。”
他的存在就可以讓我如沐春風。
薑白是個畫家,有一天心血來潮,他讓我當他的模特。
我靜靜地任由他擺布,最終我看著他一筆一畫畫出的成品。
我清晰的記得那一次怦然心動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