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後來一直沒有機會再問扳指的事。
那晚之後,他更忙了。
有的時候一兩個星期都不見人,或者是回家的時候身上總帶著大小不一的傷痕。
我還調侃他是不是在外麵有了的人,要留下這些印記來宣誓主權。
他隻是寵溺地掐掐我的鼻尖,說他不會。
三個月過去了,他回來的頻率越來越少了。
我照常和姐姐通著電話:「姐姐,你放心,你聽我聲音,這不好好的嗎?」
「重活一次,哪能那麼快就嗝屁了?」
姐姐聽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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