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他第三次出現在監控裏,前兩次我都不在,這下被我逮個正著。
我怒不可遏,抄起桌上正沸騰的熱水壺,猛地打開門,打開蓋子就往外潑。
趙明遠反應很快,聽到門開的動靜時,轉身撒腿就跑。
但潑出去的沸水,還是濺到了他的手臂,他悶哼一聲,跑得更快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!你再敢來騷擾我試試!!”我衝著他的身影大喊。
隨即,我撥打了報警電話。
警方查看了監控,告訴我那個黑衣口罩男是通過消防通道一路爬上的十六樓。
但因為麵部遮擋和監控盲區,很難追蹤。
我知道光憑這件事,很難讓趙明遠伏法,就算現在抓了他,頂多關幾天就能放出來,這不是我想要的結局。
我報警,隻是為了備個案。
順便警醒趙明遠,不要再用虛擬號碼來騷擾我。
在這以前,趙明遠假裝騷擾者,連著兩個星期不間斷地給我發騷擾短信。
內容之低俗,令人不堪其擾。
“紅色的睡裙更適合你,穿上肯定迷人。”
“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,你現在一定是在裸睡。”
“以後不要對著別的男人笑,我不喜歡。”
每條短信都像針一樣,將那時候的我刺得生疼。
連我的社交賬號也不放過,每一條動態下麵,他都要回複一條下流的話。
這些都不夠,他還直接打電話,挑釁般告訴我他會一直陪著我。
這些都是我快生產時,趙明遠自己告訴我的。
他那時還嘲笑我太傻,竟然會被這種小伎倆嚇到。
他從來沒想讓我活著下產床。
我給趙明遠發了短信,告訴了他報警這件事,還假裝心情很好的樣子約他第二天晚上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