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警局出來,顧簡行臉上冷得快掉冰渣子了。
我心虛又委屈的站在他的麵前,試圖打破這可怕的氛圍。
“哥哥今天可真英勇,一下子撞到了我的心巴上。”
“哥哥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可好?”
顧簡行神色冷淡,離我遠了一些距離。
我有些心慌,忙又湊上去拉起他的手撒嬌。
“顧簡行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你別不理我啊。”
“不敢。”顧簡行不鹹不淡的吐出了兩個字。
我被他刺得腦仁疼。
“不想理我是吧,我走行了吧,我離家出走。”
我轉頭離開。
到門口的時候我腿一軟倒在地上,狠狠抹了一把辛酸淚。
“哎喲,疼死我了,我知道我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小苦瓜,就讓我出去流落街頭好了,我就是賣炸彈的小女孩柔弱可憐又無助。”
“請別侮辱賣火柴的小女孩,人家可是個體戶,你這樣的是去廠裏擰螺絲。”
額,有這樣安慰人的嗎?
顧簡行蹲在我麵前幫我擦眼淚,“知道怕了?你酒瓶砸的挺熟練啊。”
“嗚嗚,顧簡行你凶我,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嚇死了。”我哇的一聲嚎啕大哭,撲進了他的懷裏。
“你知不知道這樣多危險,萬一你受傷了怎麼辦?”顧簡行歎了口氣。
我不服氣地撇撇嘴,誰讓那些人打他。
“哥哥哄我啊。”
我直接將人撲倒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