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晚寧你能不能矜持一點,有個女孩子的樣子?”
顧簡行頭上青筋直跳,拎小雞仔一樣將我從他身上拎了下去。
“你吼我,我可是病人。”
我委屈巴巴的回望他。
“我可沒見過哪個病人麵色如此紅潤。”顧簡行打量了我幾眼。
我抱著他的大腿大哭起來。
情到深處,我硬生生擠出了幾滴鱷魚淚。
他好整以暇看著我表演,並將我掐著他大腿的手放在了我自己的腿上。
“別鬧了,想幹什麼說吧?”
“要哥哥抱抱才走哦。”在他拒絕前,我指了指跳舞過度快廢掉的雙腿。
顧簡行妥協了,我心中暗喜撲進了他懷裏。
查房的醫生在後麵喊:“年輕人要節製啊。”
“好嘞,謝謝醫生。”我愉快回應。
顧簡行臉色黑了黑,將外套蓋在了我腦袋上。
呦,他不會害羞了吧。
回學校後,顧簡行果然履行承諾陪著我一起上下課。
我高興之餘卻震驚發現跟著大哥混,一天餓九頓。
顧簡行嚴格盯緊了我的一日三餐,美其名曰剛出院的病人要遵循醫囑。
唉,我將此心照明月,奈何明月是一頭倔驢,並且持續向我投喂了一周白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