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著周圍同事的議論聲,早已習慣。
她們大多都是窮人家的小孩,迫於生計,來廠裏打工,但像我這樣的幾乎沒有。
我爸每次在我發工資的第二天,就會來找我。
我從剛開始的無地自容,到現在的習慣。
我擦幹眼淚,繼續幹手裏的活兒。
中午回家,我做好一家人的飯。
聽到小姑子高興的說,“媽,你給我喝的藥好像真的有用,今天上課老師講的東西我都會了,等吃完飯,我就把今天的數學作業寫完。”
婆婆聽到立馬眉開眼笑,“這主要啊,還是我的寶珍聰明,藥,隻是輔助。”
婆婆朝我喊了一聲,“劉盼兒,你給寶珍把藥煎上。”
我數了數,小姑子已經喝了好幾副了。
應該馬上就要起作用了。
飯後,我就聽到小姑子房間裏傳來摔東西的聲音。
“啊!煩死了,這些題我還是不會做。”
接著是我婆婆溫柔的細哄。
這才多久啊,小姑子已經開始著急了。
雖然李家真的沒有什麼好的,但是唯一一點就是。
他們不重女輕男。
不管是我老公,還是公公。
一有點好東西,首先想到的就是小姑子。
婆婆更是不用說,拿小姑子當眼珠子似的護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