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知昭本來就是讓我來接他的。
他也知道,他不回家的話,我後腳就得通風報信,告訴他奶奶,說他結婚前還夜不歸宿。
我叫了代駕,和謝知昭一起走。
上車後我就昏睡了過去。
在一陣劇痛中我醒了,謝知昭將我拖到車外,所以我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。
初月是說過他脾氣很暴躁......但從來沒對她動過手。
果真是因為我長得就不入他眼,又是個保姆,才能讓他非打即罵。
我從地上爬起來,當時什麼都沒說,可回到保姆房換了衣服洗了澡後,就偷偷進了謝知昭的房間。
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雷霆大怒。
他一路拖我下樓,到了門口,把我的浴袍拽開。
直接將我推出門外。
夜晚很冷,我渾身上下不著片縷,隻能敲著緊閉的房門,喊道:“放我進去,謝先生,我錯了!”
我哭著求他很長時間,在外麵不停敲門,最後哭著跪坐在門口。
過了會兒,門突然開了。
謝知昭在溫暖的室內望著我,他居高臨下地說:“許盼,你真讓人惡心。”
“你就這麼討厭我嗎?”我抬頭看著他,淚流滿麵。
“因為我長得不夠漂亮,身材不夠好,比不上你見過的其他女人?”
他嫌惡地皺起眉頭,“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有未婚妻,你還能更下賤點兒嗎?”
當然可以,我在心裏回答他。
我抓著他的褲腳,仰視著他,就像在看一個敬愛的神明。
謝知昭的眼神就像在看世間最惡心的東西。
突然,他扔下我跑去衛生間,嘔吐聲傳來,我笑著想,我的蠱就快生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