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甩掉我這個麻煩,謝知昭當真如奶奶建議的那般,行動了起來。
一天晚上,他突然打了家中電話,讓我去接他。
到了地方我才知道,這是一個私人會所,席間都是謝知昭的好友。
無論結婚的、沒結婚的,都是單獨出現,沒帶伴侶。
謝知昭坐在沙發中看我,目光中帶著嘲諷,像一條滿腹算計的毒蛇。
“三哥,這也不是三嫂啊,這誰啊?”人群中有人起哄。
其他人笑道:“磊子你瘋啦?忘了三嫂對你多好,在這瞎起什麼哄呢?”
“過來。”謝知昭一說話,其他人也自動安靜下來。
他讓我坐到他的身邊,給他倒酒。
我聽話倒了,看他舉杯一飲而下,他又放下杯子敲了敲。
“許盼。”
逐漸恢複熱鬧的包廂裏,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,他說,“你想要錢,把酒喝了,喝一杯一百。”
眾人起哄。
我笑著說:“現金還是轉賬?”
謝知昭當場現加我的微信,轉來一千。
整整齊齊的幾百杯酒端上來,我開始喝。
喝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,直到停下來的時候,突然有些想吐。
喝太快了,身體還沒反應過來,酒勁上來後才覺得熱。
謝知昭給了我五千塊,我還要繼續喝,周圍坐下了陌生的男人,將我肩膀摟住,說:“沒想到你看著文靜,還挺能喝的,還喝嗎?你再喝,一杯我給你二百。”
也不知道這是誰,但給我的錢更多了。
我往他懷裏倒去,“好。”
謝知昭臉色鐵青地看著我,突然起身往外走去,似乎還說了聲“下賤”。
當我被壓在沙發上時,突然在想。
初月是不是也受過這樣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