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關海市的出租屋收拾東西時,我怕裴容予突然過來。
好在他並沒有。
也正常。
雖然我喝酒有些斷片,不記得晚上昏睡後的事。
但臨睡前,裴容予那句“不過是一個替代品”在我腦海中愈發清晰。
可他不是也沒得到正主的青睞麼?
電話突然響起,我一驚,才看清是時逸打來的。
接通後,他的聲音聽起來極其難過。
“微微姐,她要結婚了。”
......
三個月後。
我在金山市租了個新房子,看著銀行卡裏的錢,跟我的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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