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倆從傍晚打到了天亮。
誰也不服輸,累了就歇歇,歇完接著打。
不眠不休地打了一整夜。
那個臭道士,各種法器上了一遍,愣是沒有收服我。
打到後來,變成了貼身肉搏。
你一拳,我一腳,拳拳到肉。
他便打便罵:「大妖!我林止心替天行道,今日必定降服你!」
我冷哼一聲,毫不留情地侮辱他:「臭道士,本事不大,口氣不小。我不過剛化形幾日,還讓了你一錘,你都降服不了,還敢說替天行道?你祖師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!」
他臉色鐵青,手上更用力了。
我瞅準機會,接了他一拳,反手拽住了他的手腕,一口咬在了他胳膊上。
林止心捂著胳膊,一臉震驚:「你、你、你怎麼還咬人呢?」
我呸了一口血沫子:「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狐狸怎麼就不能咬人了?」
傷口迅速發黑,林止心兩眼一翻,暈了過去。
我有毒。
沒想到吧?
嘿嘿嘿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