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後全家對我不滿,覺得我咄咄逼人將事情做得太絕了。
尤其我哥陳嘉宇,一連幾天見到我冷著臉。
我爸媽倒是對兩人的婚事鬆口了許多。
過了兩天我哥陳嘉宇喊我吃飯。
我有些疑惑,前幾天還對我冷著臉這麼快就想通了?
到了飯店,陳嘉宇笑得神秘,身邊坐著幾個男人,自我到場他們打量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我。
“這不是哥都要結婚,你還是孤身一人,哥想著給你介紹個對象。”
我皺了皺眉,“我有對象。”
沒記錯的話,我和家裏人說過。
陳嘉宇仍舊笑嘻嘻的,“多交一些朋友也好的。”
許安朵忙招呼我,“嘉嘉,這些都是我和你哥的朋友,大家認識一下。”
來之前我爸叮囑過我,一定要好好跟我哥他們相處,別搞得一家人不像一家人。
我強忍離開的心思坐了下來,私下和沈舒澤發了信息讓他來接我。
隔壁位置上的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幾次試圖和我搭話,油膩的目光讓我十分不安。
我低著頭往後退開了一些距離。
誰知,他往我跟前湊了又湊,手臂搭在我身後的椅子上幾乎要將我困在座位上。
抬頭去看陳嘉宇,卻發現他和許安朵早已不在這裏。
我再傻也知道了這就是一場鴻門宴。
陳嘉宇被許安朵灌了迷魂湯不成?
現在要和許安朵聯合起來對付我了嗎?
“不好意思,我男友還等著我呢,我就先走了。”
那這人攔在了我的身前語氣輕浮,“欸,別啊,妹妹剛來急著走做什麼,我們一起拍幾張照片啊?”
其他的人也在說話間圍了過來。
照片!又是照片!許安朵又想故技重施再毀我一次嗎!
我腦海裏閃過被霸淩者圍堵在一起的場景,那些人將我堵在角落肆意欺淩。
恐懼瞬間占據腦海,條件反射向門外跑去。
房間突然被打開,我正好撞到沈舒澤身上。
沈舒澤一把將我護在了懷裏,冷冷掃視眾人一眼。
“嘉嘉,我們走。”
我抓緊了這棵救命稻草死死不放,尖銳的指甲幾乎要嵌進他手臂裏。
沈舒澤耐心的安撫著我,“我們出來了,沒事了嘉嘉。”
他就是當初那個發現我自殺的值日生,沒想到兜兜轉轉我們走到了一起。
沈舒澤知道我所有的不堪和過去,也是將我拉出黑暗的那個人。
還好,還好有他陪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