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竹子,你就告訴我唄,顧淮之和溫如月到底是什麼情況?”
“不可能,大人的事情我可不會胡亂編排。”顧修竹一臉嚴肅立場堅定的拒絕了我。
我威逼利誘依舊沒能撬開顧修竹的口,無奈之下隻能使出必殺技能。
“嗚嗚,我可太慘了,自小爹不疼娘不愛,年紀輕輕就嫁了人,夫君心裏還想著別的姑娘,我卻什麼也不知道。”
我捏緊了手中的帕子掩麵哭泣,偷偷用餘光撇了眼顧修竹。
“你哭什麼,我可沒惹你啊!”顧修竹無措的撓了撓腦袋,遠離了我一些。
“嗚嗚嗚...”
“行了,行了,我告訴你還不成嗎?你們女人啊就喜歡玩這些一哭二鬧的把戲。”
顧修竹故作老成的樣子讓人發笑,可下一刻我就笑不出來了。
原來顧淮之和溫如月早在幾年前就認識。
那時的顧淮之還不是年紀輕輕的首輔大人,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窮困潦倒的落魄戶,靠著少年人的那股執念,孤身一人來到了京城。
可皇城腳下也並不是一味的太平盛世,總會有那麼幾個不求上進家裏又有背景的紈絝子弟,刁難那外地的窮書生。
溫如月就是在這樣一個條件下出現解救顧淮之於危難之間,後麵更是多有相幫,不過被顧淮之拒絕了。
這本是才子佳人的相遇,眾人也是津津樂道,奈何佳人有一個棒打鴛鴦的父親,自然是看不上顧淮之一個背景單薄的窮書生。
顧淮之短短幾年便爬上了首輔的位置,成為京城中炙手可熱的人物,可謂是天子近臣。
按理說顧家夫人的位置是輪不到薑然的,但奈何薑父仗著兩家曾許下的娃娃親逼迫顧淮之娶了薑然。
消息一傳出,不知道多少人咬碎了牙齒,紛紛嘲笑薑父沒有在顧淮之落魄時出手相幫,反倒人家功成名就時纏了上來。
多少人等著看薑家的笑話,誰知顧淮之竟然點頭答應了。
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我心情更加沉重了。
“你沒事吧。”顧修竹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,又安慰道:“你放心,我們家大人向來克己守禮可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。”
“你是沒看見你家大人看溫如月那眼神,他們兩個沒情況就怪了。”
書裏可是說了溫如月就是顧淮之那個錯過愛而不得的白月光,後麵和男主對上失敗也是因為不忍白月光為難。
顧修竹眼睛擠呀擠,一臉的欲言又止。
“你眼睛抽筋了?”我奇怪的看著他。
“不知夫人想要了解我什麼,不如直接來問我。”
糟糕,打聽人家的八卦,竟然讓正主聽到了。
我僵著身子悻悻回頭,就見顧淮之雙手抱臂倚在朱紅的柱子上,也不知聽了多久。
“大人何時來的?”
“也不久,讓我想想看,大概夫人開始一哭二鬧的時候我就在這裏了。”
“啊,我想起來還有事情沒做完就先走了。”顧修竹喊了一聲便腳底抹油溜了。
這不講義氣的家夥,剛剛說八卦的時候可是兩眼放光,興致勃勃啊!
“那個我也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我剛邁出了一步,就被顧淮之拎著脖子拽了回來。
“夫人既然想要了解我,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。”
“啊?”